江凯看着楼下眯了眯眼,然后就见到一个烫着波浪的女子急急忙忙的冲过来,一边对着祁让弯腰像是道谢的样子,一边带走了小女孩。
祁让若有所思的站在原地看着两人走远后,抬头看向了自家的阳台,然后对着隐在黑暗中的那人挑了挑眉。
江凯的舌尖顶在上牙膛处,看了他几秒后转身回了屋。
呵,男人。
回到家里只有一片漆黑,还带着烟草的味道。
祁让换好拖鞋后,走去厨房打开了灯,江凯穿着一件白色衬衫,领口随意的扯开,指间夹着香烟向下垂着,正随意的靠坐在餐桌前的椅子上。
他顿住了脚步,却不是因为扑面而来的烟味,而是走进后才闻得到的食物的香气,和稍旧的白色灯光下,还泛着热气的一桌晚餐。
祁让勾着购物袋的手指微动,走过去打开冰箱的门,将自己本打算今晚做的菜放了进去后又拿出一罐冰啤放到了江凯面前,问道:
“你做的?”
江凯嗤笑了一声,
“别太感动,只是前天的回礼。”
祁让眼角染上了些许笑意,
“一颗糖换来的一顿饭?”
江凯哼了一声没有说话,却在心里念着是一个吻还差不多。
没有什么步骤繁琐的大餐,只不过是最普通的佐料和食材,一如当年两人还没分开时,江凯每次笑着去队里被别人打趣时带去的饭菜。
祁让很给面子的吃过一整碗后,便自觉地收拾起了碗筷。
水从管道中流出打在池中白色的瓷碗上,和清洁剂一起泛起密麻的泡沫,祁让的袖子挽起,手腕上还是不小心被迸上了几滴水珠。
江凯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靠站在了一旁的冰箱上看他,随后一边从背后拢住祁让一边将烟按在了旁边的理石上。
滚烫的烟头在碰到水珠的一瞬间发出嗞啦的一声,就此点燃了两人间的所有暗流涌动。
....
一路碰撞着进了卧室,江凯的脸埋在床单上,衬衫褪下后露出了背部从肩膀处绕过的一小片暗色纹身
——层层藤蔓缠绕着,下面是一只垂死挣扎的囚鹰。
祁让直起身体,居高临下的在藤蔓处摩挲了两下后突然说道:
“我那天抓到了一个碰了毒的小孩。”
江凯的喘息声一顿,静了片刻后有些咬牙切齿,
“你这个时候说是想我死么?”
祁让笑了一声,手顺着他背部的曲线划过握在了腰上,
“他在包厢里看到了我。”
江凯的身体渐渐僵硬起来,祁让却俯身在鹰的眼睛处,被子弹穿透而留下的伤疤上碰了一下,问道:
“疼么?”
身下的人突然开始剧烈挣扎,又随着祁让一处处吻的落下而平息,祁让拨开他被汗液打湿的碎发,看他眼圈发红的瞪着自己,指尖在他眼角的湿润处沾过,轻笑了一声后又继续了刚才停下的动作。
“艹”
作者有话要说:问:如何能洗白黑帮老大后还留个全尸?
祁让:不如换一个算了(捂嘴,不,你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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