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抓回来怎么养?”陆迩有些无奈,“它们会飞走的。”
“这个我有办法。”角信心十足,“你等着。”
……
到了傍晚时分,强悍的狮子兽人一只手提着两只挣扎不已的云斑鸟,回来丢到了院子里。
令人奇怪的是,四只鸟尽管获得了自由,可只在原地扑腾,最高飞不过一人高,完全没有飞走的迹象。
母羊现在还在外面放牧,公羊独自一羊拴在门口,看到家里的新成员很好奇,凑过去嗅了嗅,似乎想知道这几团花花绿绿的东西能不能吃。
云斑鸟扑腾了一下,吓得公羊“嗖”地缩开,躲到了角给他修建的棚子里。
陆迩有些疑惑:“你弄伤它们了?”
“没有,只是削掉了它们翅膀下面的羽毛。”角狩猎多年,对这种美味的鸟儿的弱点十分清楚,“有几根羽毛跟它们的飞行有关,只要羽毛断了它们就飞不起来了。”
陆迩对云斑鸟的习性不清楚,但眼前的效果很令他满意,高兴地道:“那可以,等后面孵出来的小崽儿,在会飞之前就把羽毛处理掉,这样几代之后,可以试着慢慢放开。”
陆迩的满意就是对角最大的褒奖。角高高兴兴地过去拎起一只:“这些鸟养在哪里?”
“可以养在院里,不过要修个鸡栏。”陆迩想了想,在他们家门口和羊棚相对的另一边比划了一下,“就在这里吧。”
说干就干,角去拆了几根竹子,很快就修起了栅栏,把四只云斑鸟丢了进去,想了想,站在外面庄严地宣布:“以后你们就叫鸡了。”
这样它们下的蛋就是鸡蛋。
四只云斑鸟似乎扑腾累了,堆在一起,黑豆一样的小眼睛委屈巴巴地看着这个残忍地剪断它们的羽毛、还逼迫它们改名的坏兽人:“喳喳!”
陆迩在一旁“噗”地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