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做茫的红熊是个兽人,肯定生不出幼崽,难怪战处心积虑地想去偷陆酒。
战吓了一跳:“茫还是个孩子,你说什么呢?”
“他不是快到成年期了吗?”老祭祀摇摇头,有些遗憾,“我准备的无根草倒是白浪费了。”
战有些哭笑不得,摆摆手:“你想太多了,我和茫没关系。”
老祭祀和战认识这么多年,甚至这家伙最擅长装无辜和睁着眼说瞎话,压根不信,反而谆谆教导:“你要追求人家,我又不反对……我知道一种植物可以磨成膏,方便两个兽人之间使用……”
“这种药膏可以卖给我吗?”
战还待辩解,忽然从门外传来一个有些清冷的声音。
扭头看过去,是一脸平静的烈和还在懵逼中的勇。
这个房子本来是烈住的地方,烈还有一些东西残留在这里,这次过来就是想取了带到勇那里去,不巧刚好听到了战和老祭祀的对话。
老祭祀还不知道烈和勇的事情,有些奇怪:“你要这个干什么?”
勇神色微变,扯了一下烈想让他闭嘴。
烈倒是十分平静,仿佛闲聊一般直截了当:“勇嫌疼,总是不太愿意跟我做。”
闻言勇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起来,受不了羞耻感当场变成了一只花豹,在地上打了个滚。
老祭祀看看这两个年轻兽人,明白过来,啧啧了几声,转头去找自己的兽皮袋子:“我这里有些叶片和种子,你们可以拿去用。”
有种子就好办多了。
烈认真地点点头:“我可以和勇一起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