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苦了角,每次陆迩给小白鹿喂猫薄荷,他就得拖着战避开,眼巴巴地看着陆迩和小白鹿亲热,自己却不敢凑上去。
战没有体验过猫薄荷的威力,十分好奇:“那玩意儿这么可怕吗?”
其实吸猫薄荷的过程确实很舒服,角回忆起那种感觉内心其实还有点心动——只是吸到失了智之后做出的种种丢人行为,让他坚决不想体验第三次。
当即他就严肃地道:“很可怕,你千万不要碰。”
战眼珠转了转,点点头:“好,我记住了。”
角看得出自己这个弟弟根本没把自己的话当回事,微微眯了眯眼。
——战这个混蛋,一肚子坏水……
——不过战真的吸猫薄荷丢脸了,又关自己什么事呢?
——回头嘱咐一下陆迩,让他藏好猫薄荷就行了。战怎么丢人他不管,别吓着陆迩和幼崽们就好。
……
差不多同一个时间,茫在自己家的小菜园里认认真真地栽种着什么东西。
紫瞳抱着一捆奇怪的干草路过,看到茫摸索着种地的样子和以前似乎有点不太一样,停下来仔细观察了一会,有些惊喜:“茫,你看得见了?”
茫抬起头,脸上露出一丝腼腆:“比以前看得清楚多了。”
现在他看人已经有了相对清晰的轮廓。
“那真是太好了!”紫瞳高兴地猜测,“是不是绿耳给你治好的?”
“嗯,哥哥让我天天吃胡萝卜。”提起陆迩,茫脸上的笑容绽开了一些,但想起胡萝卜的味道又皱了皱眉,“虽然很难吃。”
“就算难吃也要吃,绿耳说的肯定不会有错。”紫瞳把干草向怀里拢了拢,认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