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余北均陪着闻垚过来探病。
毕荫惊喜,“闻少将,您怎么过来了?”
“我就在隔壁,听说你面临分化,顺便过来看看。感觉怎么样?”
“挺好的,除了有点发烧之外其他都没问题,谢谢您。”
毕荫看见闻垚用辅助智能撑着腿,自己走过来,有些担心,“您现在的复健强度是不是太强了?您今天穿戴辅助智能设备穿了多久了?”
余北均听到他问这话,立马抬手腕看了眼手环上的时间,告状道:“五小时五十五分,我刚刚劝少将用轮椅,他还不干,硬是要自己走过来。”
毕荫也是闻垚的医生之一,闻言立即不赞同地看着他,“这样不行,少将您太逞强了。”
“没事,我自己心里有数。”
“我们心里也有数啊,您看看您前两天的身体报告,距离您能独自行走起码还差一个康复疗程,这个哪能乱来。”
闻垚治疗组的医生都挺怕他,也怕叶女士,唯独毕荫对他们没什么感觉,两人也相对较熟,故毕荫能说一说这话。
余北均见有人站在自己这边,立刻说道:“这话说得是,少将您听医嘱,您看小荫都已经躺在病床上了,还为您操心,您忍心吗?”
闻垚说不过他们,只好含笑保证:“行,我回去就脱了辅助智能,用回轮椅。”
“行,那您说到做到啊!”
他们正在这边说着话,隔壁睡着的毕霎醒了,出来看看。
毕霎一眼看见闻垚,愣住了。
闻垚转头接触到他的目光,朝他点头,一笑,“你是毕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