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仅复健好了,他还锻炼得体能无比优秀,以至于让毕荫差点死在床上。
等发情期正式过去,毕荫发现自己身上全是青青紫紫的印子,最夸张的是连脚背上都有!
其余腿|根腰间等就更惨不忍睹了。
这些印子闻垚都及时帮他擦过药,摸上去并不痛,然而肌肉的拉伤以及某个器|官的过度使用让毕荫吃足了苦头,哪怕闻垚做小伏低,也不能缓解毕荫的气愤。
好不容易又休息了一天,身上不那么痛了,毕荫按了一下手环,哑着嗓子问:“今天是几号了?”
闻垚听见他声音,连忙倒了一杯蜂蜜水过来,对他说道:“年三十了。”
毕荫倒吸一口凉气,接过蜂蜜水喝了,放下杯子又忍不住捶他,“都是你,年三十都让我下不了床。”
闻垚顺手捉住他的手亲了下他的指尖,边帮他按揉边看着他问:“除了运动过度的酸痛,身上还有哪里不舒服?”
毕荫哼哼两声,耳根有些红,含糊着说道:“屁股。”
他屁股是真疼,又疼又酸,还老有种里面含着东西的诡异感。
闻垚从床头柜拿出药膏,拧开台灯,按着他的后腰查看他的情况。
仔细看过后,他说道:“还有一点点肿,明天应该没事。”
毕荫被按在趴在床上,转头看他,眼神幽怨,“明天是大年初一,我能下床么?”
闻垚谨慎,“我先帮你拉伸一下。”
拉伸的过程又酸又爽,毕荫眼眶都红了好几回,不过拉伸过后,他情况是真好多了,起码能下床走路了。
今天两人要回毕家跟家里人一起吃年夜饭,就算身上还疼,毕荫也会忍着,现在能恢复到这个状况,不用忍,已经是万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