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垚看他,“什么谈不拢?彩礼?”
毕荫见他一本正经,伸脚轻轻踢了他一下,“谁跟你说这个了?就是别的啊,像什么时候结婚,结婚请哪些人,婚后住哪里,以后有孩子了跟谁姓……”
闻垚听他掰着手指头一项项数出来,项目还挺多,看来真做过功课,便笑,“你这几天就是查这些?”
“顺手查了查,好像因此谈崩的情侣还挺多的。”
闻垚一边听他说,拿起杯子喝口水,拉着他到沙发那边接着说,“查过双方家长见面没谈崩的人有多少吗?”
毕荫抬眼,没说话忍不住先笑开了,“查这个干什么?大部分人都不会谈崩这个吧?”
闻垚低头刮了他脸一下,“你也知道觉大部分人都不会因为见双方家长谈崩,你还担心什么?”
毕荫也知道自己这些紧张来得有些没道理,他认真想了想,歪头道:“因为婚前恐惧?”
“不用恐惧。”闻垚坐在沙发上,将他拉到自己腿间盘坐着,额头抵着他额头,“我们的婚姻由我们说了算,其他所有人都影响不了,就算总统来了,也没有说话的份。”
毕荫忍不住弯了眼睛,“关总统什么事?总统才不屑于关注我们这种普通人的婚事。”
“不算。”闻垚道,“我们的结婚材料要报上去,军部那边也要更新资料,还有国安那边,说不定总统真会看到。”
毕荫开玩笑,“报上去有什么用,难道他们不同意,我们就接不了婚了吗?”
“谁敢反对?”闻垚声音有些哑,“报上去之后,你的社会身份就多了一重,你除了是毕荫,还是闻垚的伴侣。除了国安那边要备案,注意对你的保护照顾之外,我的很多权利与义务都需要向你让渡。”
毕荫没想到这个,他之前也没想过要问。
他跟闻垚结婚就是因为闻垚是闻垚,他没想到闻垚还是闻少将,还是闻家的人,身上有许多衣物,也许多权利,还有许许多多财产。
毕荫说着这事,忽然想到一点,“那我们离婚违法吗?”
闻垚捏捏他的下巴,“怎么,还没结婚就想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