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宴半眯着眼睛,眼角露出难捱的光亮。男人离开他的唇,转而吻上他的喉结。
这是楚宴最微妙的部位,突然被男人细心对待。他一时没能克制着,差点软了腿。唐昱察觉到了他的情况,喉中溢出一丝撩人的低笑。
一向大方坦率的楚宴,突然有了窘迫感。他对上男人的视线,发出一声不满的鼻音。
“知道了,我不笑你了。”唐昱轻而易举看穿少年的心思。他猛然使出力气,将少年抱了起来,疾步落在在沙发上。
楚宴待在唐昱的怀中,缓了好一会儿,理智才稍稍回拢。他想起男人方才因为醋意而失态,恢复了本性,忍不住调侃,“不是早就和你说好了,今晚我要和泽阳去看演奏会。你不是都同意了吗?怎么醋性还那么大?”
“泽阳?”唐昱摩挲着少年水润的唇,微挑眉头,发问。
“季泽阳。”楚宴更正自己的叫法,依旧打趣,“又醋又酸的,唐总这是开副业了?”
要是放在以前,唐昱是无法想象自己吃醋的模样。可如今因为少年,他倒也能坦然承认。他自知吃醋失态,便任由少年打趣。
唐昱不得不承认,口头上是同意少年去听演奏会,可真当他看见这一幕,这心里滋溜溜的醋意,就忍不住往外冒,止都止不住。
楚宴见好就收,心安理得地靠在男人的怀中,“话说,你怎么提早就来了?不是说了最快要一个月。”
“工作上的事情,可以放在网上处理。”唐昱回答得干脆,重新将问题抛给少年,“可我要是再不来,你还打算给我招惹几个情敌?”
“……”楚宴哑然,总觉得自己理亏。
他和季泽阳的接触,都是建立在朋友的基础上,从未往别的地方想过。今日在电梯里,他才刚刚察觉到对方的一点微妙心思。
即便男人不在,他也会及时掐灭。
唐昱见少年难得的语塞模样,觉得有趣。他低头,轻吻着少年的鼻尖,撩人道,“前两天,你都亲口承认说想我了,我还能不来?”
楚宴闻言,故作咳嗽两声,企图揭过这个令人羞赫的话题——那句‘我想你’了,是他故意用来讨好吃醋的男人。没曾想,对方却认真上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