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唐昱低音。
楚宴刚准备跟进去,就被爱尔达拦住了,“耐心在外面等着,放心,我不会对你的男人做什么的。”
楚宴对上她的双眸,总觉得对方知道点什么。他没有多言,只是郑重拜托道,“麻烦你了,爱尔达。”
“他是既明的孩子,即便你不说,我也会尽我所能。”
既明?
楚宴听见这准确的华语发音,突然明了——难不成,唐先生和爱尔达医生是旧识?所以,爱尔达才愿意出面,替唐昱诊断治疗?
爱尔达给他倒了杯温水,开口,“隔壁有个休息间,你要是觉得身体不舒服,去隔壁躺着等。”
说罢,就转身朝着治疗室走去。一直沉默未语的助手立刻带上箱子,跟了进去。
楚宴坐在原地,望着紧闭的治疗室门,神色显出前所未有的凝重。有人走他的身边,低声询问,“宴少,去隔壁休息一会儿?别累坏了身体,免得唐总担心。”
楚宴想起男人的性子,终是颔首,“好。”
他在这里干坐着,消耗自己的体力,只怕是男人挂心。
……
唐昱靠在床上,看见紧闭的大门,默不作声地松了一口气。
这样也好。
万一结果不如意,他也能暂时隐瞒住少年。
爱尔达走近,看着他腿上还未完全愈合的伤口,正了正神色。
她仔细翻阅着唐昱的就诊记录,眉间越发凝重,“你在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送到医院后,居然没第一时间接受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