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远的手一抖,直接捅穿了那只实验兔子的心脏,吐血嗞了他一手套。
程远相当淡定地将手套摘下来,丢进医用垃圾处理的灭菌桶中,然后换了一双干净地手套戴上,拿过楚瑜的手机看了看,眉目清淡,“是他。”
楚瑜感觉程远有点不对劲,连忙劝道:“你待会儿给诚子打个电话问问,说不定只是普通朋友见面合影呢。”
“我相信他。”
程远的声线很平,但楚瑜却感觉这声音有点凉。
她见程远又开始解剖了那只兔子了,便没再提这个可能会刺激到程远的话题,而是专注于看程远解剖那只兔子。
程远的手很稳,解剖动作相当得标准,楚瑜挑不出任何的问题来,但她却偏偏觉得,程远的表情好像有点狰狞,就仿佛躺在实验台上的不是兔子,而是周诚一样。
刀起刀落间,全都是盈满的杀气。
程远面如平湖,心中却是惊雷阵阵,越想越气。
老子在这儿牵肠挂肚好不难受,你特么居然在外面挽着漂亮妹妹高高兴兴地拍照,还上了新闻?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渣男!
一只兔子在程远那越来越快的手速下被解决掉,程远将兔子身上刮片采集下来的载玻片放到冷藏柜里,站在除菌喷雾下消毒三分钟后,脱掉防护衣出了实验室,掏出手机来,压抑这澎湃的醋意给周诚发了一条消息,“你在干什么呢?”
周诚恰好坐在隐蔽的角落喝酒,见程远的消息发了进来,就拍了一张酒杯的照片,笑嘻嘻地发给程远,“喝酒呢。”
他还配了个红脸笑的表情,本意是卖萌,但在程远眼里,这红脸笑的表情就是厚颜无耻不要脸。
程远先是给周诚发了一个问号,然后又问了一句,“你是不是应该给我解释解释?”
周诚没有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