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去剥第二只时,脸被他勾了回去。
男人右手拇指压着她的唇,揩掉多余的汁水,轻声道:“味道怎么样?”语罢,他也含了下指尖,像是自言自语:“太甜了点。”
许柔愣了一下,而后迅速脸红,耳根子烫得不行。
男人真是拥有与生俱来的能力,太能撩,随随便便一个举动就能炸裂别人的少女心。
“我还是更喜欢荔枝。”他笑了笑,意犹未尽掠过她的唇。
许柔下意识接话:“为什么?”
他拉住她的手,似笑非笑地道:“你身上都是那个味,自己不知道吗?”
她陷入苦恼,半晌恍然大悟:“是沐浴乳的味道啊,但我来岛上都快三天了,早就被你这里的椰子肥皂给包围了。”
荆念很轻地笑了下,随后单手绕过她腰间,想要抱她到腿上。
她很轻,平时花不了几分力气就能任他摆弄。
尴尬的是他现在发着高烧,减压病的症状也在,这么贸然行动的结局有点难堪。
许柔纹丝不动,盘腿如老僧入定,表情迷茫:“你要干嘛?”
他低咒一声,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挫败地低叹一声,靠回床背。手指还恋恋不舍游走在她的腕间,感受着那细腻的触感。
良久,她反应过来,先是眨了眨眼,而后不可遏制地笑出声来。
有只手过来捂她的嘴。
男人的语气听上去不怎么友善:“能闭嘴吗?”
许柔什么时候见过他吃瘪,他一直都是强大优雅,自信到了极点,如今竟然弱鸡到拉不动体重没过百的她,简直笑话。
他阴着脸,有火没处发。
许柔拉下他的手,而后膝盖抵着床垫,半是蹭半是爬地贴近他。
两人面对面,少女跨坐在男人身上,画面旖旎。
她之前回过房间,换了身衣衫,是条鲜红的露肩连衣裙。此刻因着她的动作,裙摆铺张开来,散在他胯骨附近。
他被这艳色迷了眼,目光落到她脸上,难得有点词穷:“你……”
许柔手放到他脖子后面,大胆极了,娇娇地唤了一声:“荆大人——”
他瞬间僵住,熟悉的躁动开始游走。
她咯咯笑着,戏精上身,演起了古装桥段:“谢谢大人救了奴家一命,奴家身无旁物,也没有什么能作为回报,只能以身相许了。”
荆念闭了下眼,呼吸急促了些。
她像是很满意他的反应,抬手划过他俊秀的下颔,吐气如兰:“可是今日不巧,大人突发重疾,奴家只能改日再来报恩……”
话没说完,腰肢被揽紧了些。
他漆黑的眸里染上浓重情欲,咬牙道:“你这是在作死呢?”
许柔眨眨眼:“奴家认真的呀,大人何出此言?”
他挑了下眉,突然阴恻恻地配合道:“好极,择日不如撞日,既然姑娘如此有心,本官纵使暴毙又有何妨。”
这回轮到她说不出话来了。
隐隐约约感受到某处狰狞的昂首,许柔瞬间偃旗息鼓,刚才确实是皮痒逗了他一下,哪里晓得他这么虚弱还能起反应。
“不玩了吧。”她火急火燎地撑起身,想要下床,被他拦住。
点滴还差一点就结束,他也没喊护士,直接自己拔了。没顾上渗出的血珠,他解放了双手后,再度掌握了主动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