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乖。”他凑上去,缠上她的唇。
然而被欲念支配的男人怎么可能言而有信,他佯装放过她,实则手绕到外边,沿着小腿肚悄悄滑落,五指轻松圈住少女纤细的脚踝,随即抬高放到了台面上。
许柔重心不稳,朝后倒去,脸颊被迫贴着微凉的镜面,她余光隐约瞥到他俯下身去,吓得魂飞魄散:“要做什么?”
他抬眸,唇畔还挂着蛊惑人心的笑意:“换个方式让你舒服。”
接下来的时间,她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变态。
感官极致的快乐让她浑身如过电般,不想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她紧紧咬着牙,衬衫袖口胡七八糟地捂住嘴。
最后那刻到来的时候,她终于没忍住,连哭带喊,抖个不停。
眼角热热的,生理性泪水被逼得不停歇,淌满了脸。
这幅娇弱的模样,愈加激起男人骨子里的劣根性,叫人不知怎么就起了愈加阴暗的念头,想听她讨饶,想要她哭泣,更想狠狠折腾她。
而事实上,他也是这么做了。
许柔整个晚上都没能睡觉,前半程是痛楚,喊得嗓子都哑了都没能激起这一位半点同情心。后半程滋味变了,她咿咿呀呀地轻哼,被他察觉到不同,得了趣味,翻来覆去地解锁各种姿势。
直到天蒙蒙亮时,她的腰腿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哪里都是酸胀,无助地攀附着他的脊背,她哭哭啼啼地喊他名字:“荆念,荆念……”
“再一下,一下就好。”他额上的汗全落在她身上,双眼被情欲所遮盖。
想过她是初次,不能太过分,本来打算蜻蜓点水浅尝即止,可她的嗓音化作了催情药,烧得他理智尽数湮灭。
午夜时分的美梦成了真,又怎能轻易收手。???
她是他的脉门,他的解药,他最信仰的光。
黑暗里沉沦久了,他几乎忘了光明的滋味,自她到来后,卑鄙肮脏的心得到了救赎,自此再难堕至炼狱。
就当是救救他吧。
他发了狠,动作一下比一下骇人,被他压着腰毫不怜惜按下去的少女没了动静,发丝凌乱散在纯白床单上,跟个失了生命力的娇娃娃一般。
他硬生生停下来,转过她的脸。
少女满布泪痕,眼神已经涣散,没法聚焦,红唇里都是无意识的低喃。
得停下来了,他想。
挣扎了许久,中途刹车的滋味比死还煎熬,他退出去,把浴室的暖气关了,大冬天洗了个冷水澡。
回来的时候又取了一叠湿巾,她已经睡着了,呼吸声浅浅的,和小猫一样,白瓷一般的肌肤没了原先的光洁,上头满是青紫印记,从颈侧蔓延到小腿肚,连脚背都没放过。
他叹了声,知道自己太过分了,弯下腰去温柔地帮她清理腿间的狼藉。
窗外天已经发白,他没有丝毫睡意,半抱着她,调整好她的睡姿。电脑放在膝盖上,他单手处理公务。
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落地窗的纱幔挡不住正午的绚烂日色,她悠悠转醒,黑白分明的杏眼瞪着他,她的破锣嗓音听上去有点可笑——
“你是魔鬼对吧?”
他轻轻扯了下唇:“抱歉,我失控了。”
“失控?”她显然是不能苟同这个词,掐着他硬邦邦的腹肌,恼怒道:“禽兽!我要禁欲半年养伤。”
“我会负责的。”他笑意加深,亲亲她的指尖。
“你负责个屁啊!”她想要打他,刚动了下就疼得嘶了一声,浑身上下仿佛被马群踏过,动弹不得。
“屁怎么能拿来负责?”他轻笑了声,思忖片刻后,眉眼舒展开来,口气还是漫不经心的样子:“不然就先订个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