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她还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有多严重。
直到许柔整晚在沙发、茶几、地毯上被迫上演高难度动作,各种泪眼朦胧求饶,可怜巴巴地喊老公喊哥哥,念了成千上万遍,喉咙都哑了,始作俑者才结束了这场甜蜜的折磨。
荆念将脱力的小姑娘搂到怀里,微微低头,虔诚地亲吻她的额角:“还好么?”
他是真爱极了她的灵魂,也爱极了这只属于他一人的身体,脆弱又坚韧,就好像是为他量身打造。
许柔半阖着眼,嘟囔了几声,累得说不出话来,想到刚才自己神魂颠倒时的丢脸表现,又强行振作起精神来恨恨瞪他一眼。
荆念低低地笑,手指擦过她的脸颊:“其实小夜莺就是想榨干我吧?”他盯着身下姑娘的芙蓉面,恶意地挑了下眉:“喊着不要不要,却总口是心非。”
许柔辩驳的力气都没有,她浑身上下都酸,和他根本就不是一个段位的。
男人在这档子事情上的热忱女人永远体会不来。
现在是异地恋,偶尔折腾一次还行,要是以后常相守了,天天这么翻来覆去地瞎搞……
想想就害怕。
许柔吞了口唾沫,小声道:“荆念。”
他额前的发汗津津,耷拉在眉骨处,睫毛都被濡湿了,手肘撑在她的枕旁,支着额头,微微一笑:“喊我什么?”
这慵懒性感的笑容骗不了她。
许小妖女立刻有了危机意识,听话地改口了:“老公。”
他嗯了一声,语音结尾处带着的鼻息性感到发颤。
她只能别开脸去,小声道:“你三十岁了吧?”
“生日还没到,快了。”
许柔犹豫了下,硬着头皮道:“我听说……男人三十岁以后走下坡路了喔,就那个方面。”
他很慢地眨了下眼:“担心我不行?”
不,大哥,你是太行了。
她赶紧装乖:“就是我们应该稍微克制点,毕竟来日方长嘛,你工作那么辛苦,就不要太操劳了,以后一次一回合就好。”
许柔认真地竖起了一根手指。
荆念笑得有点坏:“你没觉得你现在耐力越来越好了?以前十来分钟就抖个不停,现在总缠着我不放……”
他没能说完,有只柔软小手覆住了唇。
小姑娘炸毛了,爬起来跪坐在床上,瞪大眼道:“注意措辞!”
语罢,她突然僵在了原地。
许柔慢动作地收缩了下腹部,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渐渐的,她感受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正在流出来,湿漉漉的,极为不舒服。
荆念皱起眉:“怎么了?”
她表情跟见了鬼一样,慌张地道:“你你你你……你是不是没做安全措施?”
“怎么可能?”他可不是那种只顾自己爽的渣男,荆念下意识就想否认,然而眼角倏然瞥到床尾的某半透明橡胶制品后,愣了一下,而后慢慢撑起身子坐直,表情有半刻凝重。
恩,情况有点糟糕。
似乎是战况太激烈了,所以途中掉了……
他看着小姑娘欲哭无泪的脸,头一次问了废话:“你不是安全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