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顾烨低沉又温文的声音响起：“乔少？”

乔洋听到他声音后，身体不由得松懈。他背靠在沙发上，轻松的问：

“哥们儿，你跟疾风音乐是不是有交情？”

顾烨低声问：“是为了莫雨么？”

而后声音更低了，低到仿佛在自言自语：“你待朋友真好……”

隔着手机，乔洋竟然听到了一丝委屈和酸意。

他突然想到，那年乔盛开了酒吧后雇了一名调酒师。

调酒师也天天喊乔盛哥。

乔盛对调酒师也很照顾。

他就很不开心，心里闹别扭。仿佛那个只属于自己的哥哥被别人抢走了一样。

乔洋“噗”的就笑了：“你也是我朋友，你要出了事，我也会帮你的。”

哄人似的。

顾烨轻声一笑：“是吗，我哪天要是出事了就好，还想看看乔少如何帮我。”

乔洋叫停他：“哪有你这么晦气自己的。”

包厢里很安静，所有的人都带着略微惊愕神情看着他。

对面真是顾总？

这哪里是协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