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前，还一手挡在乔洋头顶防止他脑袋撞着车门温柔体贴。

耿辉一直在车里等着顾烨回来，见到乔洋喝醉了也赶紧帮忙扶着。

顾烨吩咐他：“你去，到附近的便利店买盒纯牛奶。”

又强调：“热好了再拿过来。”

耿辉：“是。”

乔洋：……

不就喝点酒么，顾烨也太小心翼翼了。更何况他还是装醉的。

乔洋坐在顾烨车里的后排，顾烨也没有去前排的副驾驶，而是从另一面车门进来坐在了乔洋身边。

封闭的空间里，顾烨总不用在恪守礼仪，保持距离。

他靠近乔洋坐，又抬手微微用力揉了一把乔洋的脑袋，轻声教训：“又喝醉酒！以后再有这样的应酬你注意点。”

“捧杯就是个形式，不是非得要喝。不然明天醒来头痛，胃里难受的还是你。”

乔洋的脑袋随着他手掌揉搓的力度左右晃了一下。

他小声嘟囔辩解：“……我，我没醉。”

顾烨又揉了他一把。

而后侧身向着乔洋靠了过去，半个身体压到了乔洋身上。

跟热闹的会场相比车内空间到底是狭小的，隐秘的。就像是跟外面热闹的世界阻隔起来的安静小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