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狗男人你想干什么啊啊啊啊!

不不不不不要啊!

但是抗议无效,这个晚上,申然终于有点理解,那天过后闵行川对他的异常反应了。

靠你大爷的羞死个人了!

而且第二天他还迟到了,因为过后整个人都是空白的,只想睡觉。

结果睡了十个小时,醒来的时候快中午了。

申然觉得自己绝了,为什么这么能睡。

醒来还发现闵行川给他发了条信息:小阿然,你醒了吗?

申然把脸埋进枕头里,觉得昨晚把自己这上半辈子的脸都丢光了。

还是要上班的,齐骁阳在医院,公司里两个管儿的不能都不在。

虽然迟皓宇也能挡一挡,但他几乎只管技术上的事。

宇哥是个深度社恐患者,一般能不说话的时候就不说话。

甚至如果有事找他,他还会让员工回去再苏字系统上和他说。

于是申然便起床洗漱吃饭,一下床却感到双脚发软,站都有些站不稳。

纵欲过度果然伤身,为什么闵行川就活蹦乱跳的去上班了?

大概自己还是有些缺乏运动?

他记得闵行川的办公室里有一套健身器材,要不要自己也搞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