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再一次凶猛来袭,老爹厌烦众夫人的吵闹,经常躲出门去,家中的大小夫人们但凡有所争执,便都来求他仲裁。
女人们的事情是没法调停的,且这些女人还都属于一个男人的,更何况那个男人还是自己的亲老子,待他明白这个道理时已然晚了。
顺了姑情,寡了嫂意,每每说的口干舌燥,效果却微乎其微,搞的他焦头烂额,只恨为何生而为人。
母亲为他挑选侍女的时候,他被母亲念叨地正心烦,便在那一堆少女中,随手指了四个丫头。
命她们按照个头高矮排成一排,起了那佳音,博弈,妙笔,丹青四个名字,恰合了琴棋书画的意思,自己也颇有些自得。
闲暇时,便教导她们些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却不妨自己过于和颜悦色,这几个丫鬟竟有些骄纵起来,常常打着为少爷好的旗号自作主张,尤其是经常把他的行踪出卖给母亲。
如今他只恨当初为何没有找来四个哑巴。
娘子,看着爹爹这十二个娘子,孙慕白觉得孑然一身方是正道。
踱步到书架前,抽出一本厚厚的经集,打开,中间却被挖空,赫然竟是一壶杜康,却是他瞒着四个丫鬟偷摸藏下的。
孙慕白自酌自饮,喝到醉眼朦胧时,连倒三杯,举杯向天,道:“一敬孙大才子有酒喝,二敬四大美婢如花似玉遭人忌恨,三敬我那老蚌生珠的娘亲……”
话罢,一头栽倒,竟是醉的不省人事了。
朦胧间,闻得四个丫鬟不听命令闯了进来,急成了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