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治正在兴头上,岂容他人拒绝,笑道:“母后是嫌官小罢?正二品如何?”
徐太后皱皱眉头,徐家祖训,孙不得入朝为官,皇上来前她正在训斥侄儿,再次开口道:“祈元年纪尚幼,怎能但此重任?”
赵治见母亲如此扫兴,心不愉,收起笑容,淡淡地道:“正一品。”
徐太后一哆嗦,知道这个儿最喜欢唱反调,连使了眼色给徐祈元,徐祈元娃娃脸上堆满笑容,机灵地跪下,领旨谢恩。
赵治见他面相甚为年轻,琢磨着,若是直接给个正一品,那帮老骨头还不把自己生吞活剥了……亲自上前扶起徐祈元,面不改色地道:“既然母后想历练历练表兄,那便先从正三品做起罢。”
徐祈元娃娃脸上表情不变,从容道:“一切但凭圣上吩咐。”
赵治对徐祈元的表现十分满意,叮嘱道:“徐爱卿一定要把这足球司好生发展,朕,要与民同乐。”
徐祈元点头应了。赵治又笑道:“徐爱卿怎么还不成亲,朕还等着喝你的喜酒呢。”
竹一早醒来,意识到今天开始要重新回书斋上课了,不由一笑。
这几日,菊当家,双胞胎如同放出了囚笼的鹫,好好的假山池塘硬是修整成了一马平川,家里成立了小丫鬟队,大丫鬟队和媳妇队,还有各院管事带领大队嬷嬷组成的专职欢呼队。
夫人太太们也被拖下水,作为名誉裁决出现,整个府被搞得乌烟瘴气,鸡飞狗跳。昨天,晓竹的一记远射,恰好踢到了老爹的脸上,那花容月貌上一个漆黑的球印,鼻还流出两行鼻血……
两行红鹭上黑天……
章满面漆黑的脸上一双眼睛里饱含热泪,水汪汪地看着几个女儿:“你们都已经大好了,还光知道玩,老爹都要累死了,呜呜。”
竹等人见势不妙,远远避开,脚伤未愈的菊被章逮个正着。抓着菊的裙摆,章那双桃花眼里满满的一片汪洋似要倾泻而出,菊无可奈何地拍了拍他的头道:“咱们明天就去私塾上课,好了罢?!”
章喜的摇头摆尾,竹真想寻个肉骨头丢过去试试。
到了书斋门口,看到那几停小轿,知道几个妹妹已经先到了,竹推门而入,闻得双胞胎的抱怨声:“爹爹在搞什么?”“怎么这么多账册?!”
竹闻言一笑,转过屏风,见每个书桌旁都摞了一人多高的账册。微微一怔,恼道:“为什么你们都是一摞账册,只有我是两摞?”
双胞胎互望一眼,怨气瞬间消失,同情地看了看三姐,乖乖地去核算账册了。一旁捧着本账册的晓菊,五指弹珠如飞,手下微微一顿,忖道,姐七姐真好骗呢。
竹见菊独坐窗边,着了件淡紫的素衣,头上简单地挽了个巧云髻,点缀了些许紫色小花,清淡素雅,面前摊开本账册,人怔怔地发了半天呆,便踱过去柔声问道:“四妹在想甚么?”
菊慵慵地靠在座椅上,头偏向窗外,寞然道:“想起以前,五妹偷偷帮我核算账册,大姐严厉,发现了之后,我和五妹的午饭便一起没了,结果大姐二姐一人拨了一多半的饭来给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