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兰略带遗憾地扫了一眼被耶律保保遮住的胸前风光,心道,比段佑有料多了。随即歪倒床头,合上双目,却是懒得搭理他了。
耶律保保惊疑不定地看着床上少女的背影,他的眼睛突然睁大,糟糕,手下说找到了主母,他就叫手下把另外几辆马车的位置通知给了段佑,若是段佑误以为小妞是晓兰,又做出和自己一样的举动……
耶律保保的一颗心迅速地向无底深渊沉去,他扬起手里皮袍,松手时,皮袍已经挂在了肩上,转身推开房门,却见手下一脸痴迷地握着狼牙,嘴角滴滴答答。
他一把抢下狼牙,阴沉地道:“准备马车,目标,另外一个家小姐的所在地。”
那手下一时迷糊,还在看着主手里的狼牙,嘴巴里却先应了声诺,待他出了门,凉风吹过,方清醒了些,哦哦哦,主一定是在告诫自己,努力就会得到狼牙,自己做的还是不够啊。
狼牙武士!
大汉的心里燃起了熊熊烈火,打定主意,一门心思地做好主人的吩咐去了。
耶律保保连哄带骗,又是作揖又是求饶,终于把晓兰这个姑奶奶从楼上弄了下来,左顾右盼,却见眼前只有一辆马车,马车之只有一张软榻,那手下笑的一脸痴呆地坐在了车夫的位置上。
耶律保保小心翼翼地把晓兰送入了车厢,关好车门,回过头来一脚把那手下从车夫的位置上踹了下来,自己亲自坐了上去,心道,等回去了叫这家伙放羊去,不堪重用的混蛋,差点叫自己羊入虎口。
耶律保保心急如焚,又不敢驾的太快颠坏了车里的祖宗,只能强自按捺住性稳稳地驾着马车。
段佑却没耶律保保这般的好运气,连找了两辆马车,都是无关的路人,他亦是一路紧赶慢赶向着最后的马车行去,耶律保保居然比他早了一步。
那个倒霉小首领的事情已经先一步在护卫们传开了,以至倒霉的晓竹维持着五花大绑的样躺在马车之,却无人敢给她解下绳。
耶律保保眼见晓竹可怜兮兮的样,气得七窍生烟,恨不能把一众手下都打发到长江边上下饺。他站在马车边上,探进去大半个身,掏出腰间弯刀,极轻盈的挥舞了两下,晓竹身上的绳悉数断裂。
他顾不得一众手下就在旁边,亦顾不得晓兰就在他身后,凶猛地把一身小衣筒裙的晓竹扯进了怀里,一双蒲掌上下摸索,生怕她有丁点闪失。
远远传来了一声怒吼,段佑如同炮弹一般冲了过来,一拳挥出,耶律保保眼睛上已是多了一圈黑晕。
耶律保保也不是省油的灯,他敏捷地退了两步,双拳横起,挡在胸前,虎视眈眈地盯着来势汹汹的段佑。
眼见自己摸都没有摸过的娘被这个野兽困在怀,温尔雅的大理世完全失去了理智,他毫无章法地扑向了耶律保保,二人很快厮打成了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