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秀秀纹丝不动,低声道:“求妹妹把章借我一夜。”
陈阳洛手一顿,跌回了椅,怔怔地看向徐秀秀,徐秀秀一咬牙,声音已经有些哽咽:“我近日回了娘家,见到母亲闷闷不乐。才知道,他,他却是从未碰过大姐。我若一直保持处之身,只怕他心犹有惦记,不肯与他人合房,我思来想去,也只有生个孩叫他死心,我,我不能让他无后啊~何况,我也不能害了姐姐一生。”
说着,徐秀秀已是泣不成声,她抬头见陈阳洛面色凄苦,咬了咬下唇,终还是轻声道:“当初若不是妹妹诓我上船,我,我怎会认识他?”
一句话里凄苦无比,徐秀秀随后又磕起头来,陈阳洛死死抓住她的手臂,和她对视半晌,终于道:“我答应你,只是以后,我和你,恩怨两清,你,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未及,章归来,陈阳洛浅笑盈盈连连劝酒,半醉半醒时,被她扶入内室,翌日清醒,却发现枕边睡着徐秀秀,章大恨。
隔年,三女竹出生,两个月后,四女菊出生,又过了两个月,太赵治出生,举国欢庆。
陈阳洛自做了母亲,总想起自己小时候没有父母的苦,对这小小婴孩真是百般疼爱,辞了章千挑万选的乳娘,自己亲自喂养。
对此薄有微词的章见她为了孩居然肯吃肉了,遂不再反对,陈阳洛气色渐好,每日里逗弄着女儿,连佛经也久未翻阅了,但凡有点空闲,就央着身边手巧的媳妇教她些针线,亲自裁些肚兜小褂给女儿。
唯一可惜的是竹肖母,虽一双眼睛甚是灵动,五官却极为平凡,陈阳洛微微惋惜,章却欢喜异常,经常抱着女儿亲个不停。
转眼,竹半岁多,嘴巴里咿咿呀呀地要喊出话来,偶尔蹦出个含糊不清的马,都让陈阳洛欣喜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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