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就是这么‘三分钟’热度,除了最钟情的那几样,别的她都是学个差不多就丢开。
也因为‘爱好广泛’,再加上独居几年,童晚娇气归娇气,自理能力却不错,起码做饭的手艺是她一直在学习的,就是为了满足口腹之欲。
给救命恩人钱财什么的,童晚觉得多少有些侮辱人,至少像林怀东这样的不合适。
不过眼下也没有别的好想法,她觉得先从小事做起,也是一种方式。
“你的脑袋不疼了?”说话间,两人已经进了厨房,贺宴将东西搁在四方桌上,回身打量小姑娘。
童晚:“早上陈叔来给我扎针了,这会儿不疼。”
“想吐吗?”男人伸手,在小姑娘不解的眼神中,覆上了她的伤处,感觉到手底下依旧很大的肿包,沉声问。
“不想。”童晚耳根染粉。
贺宴将那一抹粉尽收眼底,这才发现自己有些孟浪了。
他敛下眸,将手移开:“那先吃药,做饭的事情不急,等你好了再说。”贺宴除了会熬点粥,其余基本不会,这些天吃的不是买来的馒头就是煮个稀饭,嘴巴里面都快淡出鸟了。
不过不是现在,他还没丧心病狂到让病患给他做饭。
童晚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只是看了眼筐里的鱼,可惜道:“那鱼...”
贺宴:“告诉我怎么弄,我来收拾,等弄干净了,你再来煮。”
这人果然是个好人,还格外体贴,童晚露出一个笑,向他道谢。
等道谢玩,她又觉得有些好玩儿,从昨天来到这个世界,她似乎一直在跟这个男人道谢来着。
这般想着,她嘴角不自觉的带上笑,伸手去拿桌上的药,准备先回将药吃了,就听到几声清脆的鸟叫。
声音挺清晰,鸟儿应该就是林宅附近。
童晚没注意对面男人眸底的异色,笑说:“这鸟叫的真好听,也不知是什么品种。”
贺宴将药递给她,若无其事道:“叫狗鸟。”
童晚睁大眼睛,不可思议问:“还有叫狗鸟的?”
没想到小姑娘这么好骗,男人浓黑如墨汁的眸底化开点点笑意,面上却一本正经:“有的,脸长得像狗,所以叫狗鸟。”
童晚...总觉得自己被骗了是咋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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