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成林这厮混是混了点。可是这鸟人蛮能打,不如从越南那突出去吧。”
大家都是一个意见。那便是叶成林即使率领的是新兵,也绝对不好打,倒是越南看起来更象是软柿子,可以考虑着找他们的麻烦。
陆之平却是直摇头:“难,其余地方,不是上千越兵堆在一起,就是清军和黑旗地营头。”
他仔细说明了形势:“我陆之平平时号称统率过万弟兄,那是虚数,真正贴心地,也就是你们这七百多号弟兄。”
“现在围攻过来地诸路大军。据说接近两万。我们哪一路都不惹,只有老叶这一路。人数甚少,看起来好收拾一点。”
“叶成林带了多少人过来?”
“他那个营头只有一百多点,旗帜也很新,是什么来着?”
“黑鸟,一只大黑鸟。”
“更紧要的一点,那一带地守兵,除了老叶那一营新兵之外,就只有两队越军,我们轻轻松松都收拾了他们。”
对于陆之平来说,越南人仅仅是麻烦而已,人堆得多,那就是大麻烦,人若少了,那便是小麻烦,不是大问题。
“黑鸟营?真难听,老叶这回越来越混回去。”头目发着牢骚,盘算着自己的实力:“真的是新兵?”
“新兵至少有五六成。”
“那还是麻烦,老叶这人,能打。”有头目说道:“其它地方有没有弱点?老叶带一百个老兵,比五百越南兵还要麻烦些。”
陆之平又是摇摇头:“不曾找到过。便是稍弱一些的,也是越南兵几个管奇靠在一起,打起来麻烦着。”
这些头目又说了些叶成林的旧事,觉得他确实能打,麻烦得很:“要不要派个信使过去,让叶成林给我们让出一条道来?”
“老叶都没给我们信,这意思已经够明显了吧。”
“真他妈地麻烦,他当真在黑山沟?”
对于这高平的地形,这些头目熟悉无比,知道黑山沟那一带既不利守,也不利攻,攻守都不便:“他领了这么多年,都白混了?居然把营垒扎在沟底?”
“就是就是!老叶也是老将,怎么一下子就糊涂了。”
待陆之平详细说明了叶成林地营垒所在之后,头目倒是燃起了不少希望:“老叶真他娘的迷糊了,这地方能扎营地吗?这是死地啊。”
“绝对是死地,大家想想黑山沟那地形,别说他一百多个新兵,便是一千老兵,我也敢用二百杆洋枪把他轰跨了。”
陆之平一听到这,笑着总结说:“他是自寻死路,我们只能替天行道了!”
s:太痛苦了,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晚上一晚上想吐又吐不出来,所以原定的小爆发只能延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