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旗军的炮兵已经开始他们的试射,各种各样的火炮放列阵地之后,开始了对租界的射击,所有的火炮由于射程的限制,几乎是前出到步枪射程开始轰击。(更新-qianzai提供在线阅读)
对于这次攻坚战斗来说,炮兵是必不可少的,甚至是不可或缺的,毕竟法国人那一把火虽然把整个河内焚毁了四分之一,可也收到了效果,在租界附近都是过火的痕迹,都被烧得干干净净,完全扫清了射线。
不过细柳营的士兵也照样拿着随身的工兵铲构筑了简单的单兵掩体,有些地方还构筑了交通壕,但是大家都知道在越南这个地方,由于河网纵横的关系是没有办法采取工事掘进的策略,往往往下掘进一米就有泉水冒出来。
而这两三百米的距离,必须依照着步兵徒步跃进,一直冲到那些仓促修成的障碍和碉堡之前,所有的干部都实地观察过地形之后,都一致认定,这个租界不是好啃的骨头。
与河内城普遍的竹屋不同,租界完全是法国式风格,构筑了许多用大理石构筑的法国式建筑,甚至不用修缮就可以作为坚固的抵抗点,而且在租界最外围和内部还有不少碉堡,高达三四米,非用炮火反复轰击不能破之。
因此一开始就是激烈的炮击,和昨天晚上相近的情况,各种各样的火炮对准了租界外围的工事开始了密集的轰击,只是限于技术水准,在第一轮轰鸣之后,所有火炮的射速都慢了下来。
这些架退式的火炮一射就朝后猛退,直到后座力停止了,炮手才会冲上去把火炮复位,清理炮膛里的药渣,准备下一轮射击,但是命中率却不高。
所以法军的炮兵很快就开始了他们的压制攻击,他们就是朝黑旗军的炮兵来的。双方的炮弹在天空划过一道道弧线,然后对敌人造成一地洗礼。
法军的炮兵更先进,在几轮射击之后,渐渐压制了黑旗军的炮兵,但是他们也没有占得上风,他们头痛的是细柳步兵团的几门迫击炮。
瀚海营投入了配属的两门六零迫击炮。自己本营地两门六零迫击炮始终没有动静,这种弹道弯道的火炮每打上两三就开始转移,然后再次展开阵地进行轰击。
他们对于法军的各种火炮都保持着不大不小的威胁,虽然炮兵的压制和反压制是件相当无聊的事情,但是法军很快现,自己正常的反击步骤被这种不知名的火炮打断了。
只要听到敌炮那清脆地炮弹出膛声。已方就必须加强小心。否则就有人员遭到损失。他们好不容易找到一次敌军地火炮阵地。结果还没有开始射击。黑旗军就开始了转移了。
还好这种炮弹虽然有意外地杀伤力。但是只能勉强破坏一些障碍物。对于碉堡和工事地破坏力很弱。双方都展开了这种压制与反压制地战斗。
整个阵地都响彻着火炮地轰鸣。比塞尔上尉作为河内租界地最高指挥官。却放不下心来。
现在已经失去海军舰艇地支援。如果在炮兵地较量落了下风。那简直就是致命地问题。
双方仍在相互压制敌方地炮兵阵地。只是射速度都慢了许多。比塞尔询问一个炮兵中尉道:“还有信心没有?”
“有信心!我们有足够地炮弹!”
李维业在河内屯积足够的弹药,步枪弹足够每一把步枪射三百。炮弹一门平均有一百七十,只是由于损失了哈齐开斯机关炮,导致现在无法使用机关炮地超高射程来进行压制。
要知道这门三十七毫米的五管机关炮,一旦开始轰击,一分钟可以射六十高爆炮弹,可以将整整一个步兵营撕成碎片,只是纸桥战斗法军损失了所有三门火炮,而在昨天的江上战斗之后,守军再次失去了水面舰艇的支援。
但是这名炮兵仍有着高卢公鸡的傲慢:“上尉。你应当清楚得知道,昨天的炮兵战斗,是我们法兰西的胜利,只是那些舰艇实在太脆弱,而现在不同了,这就是坚实的大地他望着前方,视线良好,一门火炮放列完毕,几乎可以实施一百八十度的环形射击。几个高处地观测岗可以第一时间掌握敌军的动态。而且炮兵还有足够的步兵掩护,而步兵如果脱离炮兵出击。恐怕第一时间就被炮火掩没。
“比塞尔阁下,我的手上有十一门火炮,还有一些临时找来的青铜火炮,这样的火炮,黑旗军即使拿两百门火炮和同我们展开炮战,我们仍能取得完全胜利!”
“我们的一门火炮,超越他们十门火炮,而且我们有足够的炮弹,除去不能使用的哈齐开斯炮弹,我有两千炮弹,这还不包括青铜火炮地炮弹。”
炮兵中尉看了一眼租界上高高飘扬地三色旗:“黑旗军即便拿二百门青铜火炮,也不能取得胜利,他们的火炮水平仍然停留在中世纪水平,最好地几门火炮也不过是南北战争的水准,一些滑膛小炮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