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又一六十五毫米炮弹成功地命中九十毫米舰炮的炮位上,直接引殉爆,整个炮位在一声剧烈的爆炸后几乎不复存在,九十毫米炮被炸成零件状态,炮位上的水兵更是被炸成了无数段。
“撤退!撤退!”谁都知道现在是最危险的时刻,巨大的水浪让飓风号失去了平衡,越来越来的炮弹集中轰击这最突出的军舰。
而他身后的“军号”运气稍好一点,只挨了两炮弹,但是九十毫米舰炮的护盾被实心弹击得粉碎,两名水手受伤,而作为旗舰的“雎鸠”同样是黑旗军的重点照顾对象,一迫击炮弹在甲板爆炸,好几名水手受伤。
“撤退!”面对敌军火炮的抵近轰击,但是那六十五毫米炮熟练的炮声,法军军舰一刻也不愿意在这个地带呆了:“转弯!”
在敌前的洪流中实施大转弯,这是极其困难的,就在他们转弯的瞬间,“军乐”号炮舰又挨了三炮弹,船员出现死伤,但是最致命的威胁来自于六五毫米炮。
这种缴获自法军的舢板炮对于这些内河舰艇的威胁简直是致命的,虽然一射失,但是下一又再次命中了豹子号炮舰,江水涌入了船舱。负伤人员的血潮将缺口瞬间染红了。
“转弯!转弯!”
面对着炮弹地呼啸,除了撤到射程之外,他们没有任何办法:“转弯!”
他们甚至不理会陆军的旗语信号,就直接撤退了,但是在撤退过程中。“豹子号”炮舰再次挨了一炮弹,整个左舷被打得一片狼籍,向左侧斜而去,船上在拼命地进行着损管。
而在炮台上则传来了一阵阵的欢语,连美看着六五毫米炮五三中。每一炮弹都将法军军舰打得重创:“干得好!”
小舰队退出黑旗军炮兵射程的瞬间,也代表了他们完全放弃了对四柱庙的炮兵压制,现在冲击之中地法军就面临着炮兵的转移攻击,即便在泥地之中六十毫米迫击炮多有未爆炸的记录,但足以法军站不脚。
“撤退!撤退!”比硕上校也坚持不住:“命令部队撤回来。不能遗弃伤员和尸体!”
在在密集的风雨之中,已经是一身泥的法军只能丢下一部分重伤员和尸体十分狼狈地向后撤退。
海军地舰艇一边处置损管,一边在九十毫米炮的极限射程上提供一点微不足道的协助,但是撤退中又丢下了七八具尸体。
攻势被打退了,但是比硕上校并没有不高兴的意思。他大声地说道:“士兵们,你们干得好!”
“你们比水上力量更早投入战斗,面临更多的敌人,在枪林弹雨之下,你们比水面力量更迟撤退!”
他所津津乐道地,并不是取得多大的战果,而是他的部队比水面力量坚持得更久,这是他值得夸耀的一件事。
在风雨之中的四柱庙阵地。始终屹立在那里。又恢复以往地寂静。
参谋建议:“让部队进行大休息,恢复一部分体力。从凌晨开始他们就一直行军,用早饭吧。”
“不!”比硕上校提出了反对意见:“我们将在怀德府喝上午茶。和水上部队联络,我们将再次起攻击。”
这关系着他的面子问题。
而在战场另一个方面,法军的中路纵队已经占领了怀德府。
必须说明,虽然没有枪雨弹雨,但是这是一次极其艰难的行
黑旗军成功地改造了地形,以致于除了纸桥公路之外,一切都被洪水淹没,作为重装备的炮兵排被迫停留在后方的安寨村,为此一个法军步兵排和一个东京土著步兵连被留在这里保卫炮兵,他必须跋山涉水抵达怀德府。
但在这个集镇找不到任何一个人,一切都死寂得可怕,在片刻的停留之后,法军再次前进,朝着前方的内村前进。
他们离开怀德府没有多久,波滑将军就率领着全军最强地右路纵队抵达了怀德府,他预定地包抄计划并没有实现,他也不知道左路纵队受到了挫折。
“中路纵队已经向内村方向起威力搜索,掩护右路纵队的展开。”
波滑将军对此十分高兴,在三路纵队之中,他这一路没有遇到什么麻烦,除了部队里地战马由于未经调教,不肯老老实实地拉炮之外,什么麻烦都没有。
“敌人放弃了山西,我们要乘胜追击!”波滑少将大声地命令:“我们要打到山西城下,希望今天晚上大家在山西城吃饭,然后结束这场战争。”
黑旗军在怀德府不战而走,这让波滑少将增添了无数信心。他坚信,从怀德府开始,一直到山西城下,黑旗军都不会有任何坚决的抵抗:“全纵队前进。”
“需要派侦察部队吗?”
“不需要!到山西城下之前,我坚信黑旗军不会进行任何有效地抵抗。”
不知不觉之间,他已经犯下和李维业一样的错误,虽然改变了一个时空,但是他还是犯下了和历史上一样的错误。
他并不知道,在他的前面是黑旗军的十个步营,最最精锐的主力。
柳宇从四柱庙冒雨赶回,隶属于黑旗军的四个步营已经把目标对准朝着内村前进的中路纵队,而波滑的右路纵队交由了刘永福来牵制。
战斗立即打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