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可以一起上山走走?”
纪柔荑想了想,转身在前带路;早晨的空气格外清寒,这个冬季好漫长,到现在仍见不道春天的气息。
走了好长一段时间,永琰终于开口,声音中有丝无法掩饰的哀伤:“你知道吗?自从那日在河边见过你后,我一直期盼着能再见到你。”
“再见又怎样?”
“我想认识你,我不希望你对我来说只是—次狩猎途小偶遇的神秘姑娘。虽然你看上去那么难以亲近,冷若冰霜,但是我觉得如果能够靠近的话,我是叫以让你笑起来的。我怎么都没有想到,原来你那么落寞是因为你遭遇了那样的事情,我更没想到,那事情竟然与我有关系。”
“你现在知道了。”
永琰停住脚步,很诚恳地说道:“如果我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你尽管说,我一定做到。”
纪柔荑冷笑了一下,转身道:“不用了,已经有人帮我做了—切。”
永琰的脸色变了变,几番动唇,犹豫了好一会儿才道:“鹤公子惊才绝艳,虽然我和他走的道不同,但对他的能力—向欣赏,可惜了他偏偏是和璘的儿子。”
“没有人可以选择自己的父母,他是和璘的儿子,那不是他的错。如果他和你—样,出生在帝王之家,怎见得不及你?”
永琰有点惊讶地凝视着她,脸上渐渐露出明了之色,“难道……你与他……”
“你想多了。”淡淡地一声,心却在悸痛,纪柔荑深吸了口气,“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回去了。”
“纪姑娘!”永琰唤住她,“我们……我们真的不能成为朋友吗?”
眼中光芒闪动,像平静的湖面被风吹起了些许涟漪,纪柔荑抿了抿唇道:“你还是把我当成—次狩猎途中偶遇的神秘姑娘吧。
说罢径自从他身边擦肩而过,脚步踩在雪地上,如同踩在心上。何其相似的情节,两天内上演了两次:一次被拒绝,一次拒绝别人。
是不是因为风寄晚伤了她,所以抑郁的情绪纵容她去把同样的痛苦加给别人?否则,即使同意与永琰交个朋友,又有什么关系?毕竟,他是如此细致、体贴和温柔。
纪柔荑在心中暗暗叹息。
怎么办,若是从今往后她无法再爱上任何一个男子,地该怎么办?
十丈软红,心系—处,从此后该何去何从?何去何从……
“事情有点顺利得出乎我们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