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柔荑觉得自己应该表态,便咬了咬唇开口:“十五阿哥……”
“你闭嘴!”永琰忽然喝道。
纪柔荑整个人一呆,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这位一脸冷竣的皇子。他从来没有这样呵斥过她,甚至连句大声点的话都小曾有,然而此时此刻,他竟然这样对她?!
原来这就是她刚才说会嫁的男人——再温和的外表也掩盖不了其中独属于皇室的骄傲。尤其是在情敌面前。
纪柔荑又默默地想到,其实这个皇于她从来就没有去了解过,她的心没在他身上。
“十五阿哥,如果我坚持要送她回去呢?”
永琰盯着风寄晚,缓缓地道:“没有这个如果。”
风奇晚竟然笑了一笑,脸上有抹嘲讽的味道:“她不是你的,十五阿哥。”
永琰看了纪柔荑一眼,道:“今天我带她出席寿宴,就是等于宣布从今天起,她就是我的人了。”
纪柔荑无功于衷地听着,仿佛说的不是她。
“但你毕竟没有宣布,明说,与暗示,可是天壤之别。”
永琰脸一红,怒道:“风寄晚,你非要和我作对吗?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今天晚上那道一掌江山是你使的诡计。要是被我找到证据,你就死定了!”
风寄晚笑得更是轻蔑,“好啊。那我就等十五阿哥拿证据来收我入狱了。”说罢飘身上马,手中马鞭轻扬,勾住阻拦之人的马脚,两匹马双双倒地,风寄晚趁机穿过去,仍不忘留下一句话:“恭祝十五阿哥寿辰,告辞了!”
身后起了一阵嘈杂,但很快地为风声所淹没。
“怕吗?”风寄晚问纪柔荑。
纪柔黄摇头,“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
风寄晚笑了笑,脸色又恢复了凝重。纪柔荑虽人在他身前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但却感觉的到他身体的僵硬,“你为了我,跟十五阿哥起了正面冲突,日后会后患无穷的。”
“即使没有你,我与十五阿哥也完全是敌对的。他若为帝,第一个要铲除的就是我父亲,所以我只能选择帮十七阿哥。”
接着便是长长一段时间的沉寂。这种沉寂令纪柔荑不安,她扭头回望,恰好可见风寄晚的脸,两人的距离比想象中的更近。
“怎么办呢?”纪柔荑绽出一个柔柔的微笑,半像解嘲半像调侃,“现在我嫁不成那个人了。”
风寄晚一怔,反应却比她所能料及的更大。他急声道:“柔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