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憎狗嫌前夫哥

孟闻长相其实是很有几分阴柔的,称得上秀美,偏偏个子又高,实在跟他那张脸不太相符,为了减轻这种违和感,他还去美黑过,可惜不太成功,依然一副小白脸的模样。

不过现在他把头发剪得很短,倒是稍微消减了那份阴柔之感。

然而他的脑袋不是很圆,板寸头不太适合他,只能戴帽子了。

即使这样也敢来见江望舒,单方面地跟江望舒漫无边际地聊了一会儿,终于提起了他家在三亚有一个酒店,可以借给江望舒团建。

江望舒客气地婉拒,除了有必要的公司业务来往,他将这些界限划得很清楚。

当真像一朵高岭之花,只能仰望,无法触碰分毫。

这让孟闻有些许挫败,不由得对江望舒说:“我跟段修泽是发小,跟你自然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你根本不用对我这么客气啊!”

江望舒语气平静地回答:“孟总和原点有合作,自然是原点的伙伴,对你客气是应该的。”

他话音刚落,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是vx信息,孟闻视力好,清晰地看见了弹窗信息内容,“学长,我做了便当,要是你还没吃的话,我给你送过来?”

孟闻:“……”

他眼睁睁的看着江望舒拿起手机回了一下信息,又将手机放下,对他说:“如果孟总没别的事情的话,不如早些回去。”

孟闻心碎离场,离开的时候看见那个高中生已经拎着便当等前台联系江望舒。

上次酒会的时候看着还像是那么一回事,这次再见,这人居然还染了一头金发,索性皮肤白,倒也撑得住,但这种做派在孟闻眼里分明就是小混混。

孟闻觉得自己拿江望舒没办法,难道还治不了一个十几岁的小孩吗?

然而他心情实在太差了,没跟这人掰头,沉着脸回家。

回去后跟段修泽抱怨,“江望舒的口味绝对有问题!”

段修泽这个时候正在家里打文件,接到孟闻电话,听他第一句话就是江望舒,便问:“……又怎么了?”

孟闻说:“那个高中生都给江望舒送饭了,妈的,还挺会,知道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要抓住男人的胃。”

段修泽听到孟闻这么说,心里立即就不爽了起来,只是这种不爽根本找不到源头,他若无其事地敲着键盘,说:“江望舒不会吃他那一套的。”

孟闻说:“你怎么知道?”

段修泽说:“直觉。”

“……”孟闻问:“那前夫哥你有直觉我能追上江望舒吗?”

段修泽乐了,说:“没有。”

孟闻:“……”

孟闻心情还更差了,没心情再跟段修泽说话。

挂断电话,段修泽坐在摇椅上,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

那股不爽依然缭绕在心头,叫段修泽烦躁起来。

他站起来,走到阳台,从他这个角度能看到封安繁华的夜景。

然而这样的美景没让段修泽心情舒适,反而叫他更沉闷了。

在他的记忆里,明明前几个月还跟江望舒吵吵闹闹,现在却是连说句话都难,一言不合就会被江望舒拉黑。

段修泽想到这里,忍不住叹了口气,五年后的世界变化实在是太大了———同一个身份证下居然只能绑定三张电话卡!

翌日,江望舒就接到了季采的电话,她带着江望舒大哥江兆谦的儿子晨晨来了c市,打电话让江望舒去接她。

江望舒反应却很冷淡,说:“你自己找个酒店住。”

季采生气,“你现在那么有钱,家里还会没我睡的地方?晨晨年纪小,哪能睡酒店,你快过来接我。”

江望舒问:“就你们俩?”

季采以为他想问江文翼,便说:“你爸哪有假期,段家现在忙着呢,你还不知道吧?前些天有个女人抱着一个孩子到段家来,说那孩子是先生的种,要先生负责,都闹翻天了。”

江望舒语气淡淡地说:“怎么可能。”

季采在那边冷笑,“是啊,先生太太感情好着呢,怎么可能是先生的种,你看看,男人一有钱,外边的男男女女就贴上来了,要不是太太聪明,可不就如了那贱蹄子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