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上若无其事地说:“你明天还要去研讨会啊?”
江望舒没理他,段修泽脸皮很
厚,又问了一遍,这时江望舒才冷着脸回答:“去。”
段修泽说:“其实我给你买了个礼物,刚才不好给你。”
江望舒说:“别了,我不要。”
段修泽却不听他的,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丝绒盒子,打开,自己还配了个背景音乐,“铛铛铛铛给你的。”
江望舒瞥了一眼,说:“手表?我有,不要你送。”
段修泽将丝绒盒子往他面前送了送,“你仔细看看。”
江望舒便又看了几眼,说:“报看。”
段修泽说:“不好看归不好看,但你戴着就好看了,跟你很相称。”
段修泽又说:“没几个钱,几十万的表,我又不会送你很贵的,你想要我还舍不得呢,你这都不收下,就有点看不起我了。”
江望舒淡定地说:“那我不收。”
“……”段修泽说:“你什么意思啊?”
江望舒没说话,却给了他一个眼神,让他自行体会。
段修泽假笑道:“那你更应该收下,就当我刚刚说错话的赔礼,可以吗?”
江望舒没理他。
在堵车的时候,段修泽抓起江望舒的手,就要给他戴上去。
江望舒倒是没抽出手,他另一只手撑在方向盘上,手指微微抵住脸颊,扭头看段修泽。
段修泽手里的那只表在江望舒看来,的确不是很好看,但金属机械感很强,上手又变得好看了。
主要还是江望舒的手好看,他长得是有些纤瘦的,手腕细瘦,骨骼有些分明,戴上表后便多了几分贵气。
段修泽捧着江望舒的手,啧啧道:“好看,真好看,你看看,是不是很好看?”
段修泽抬眼看向江望舒,便看见他如此悠闲的姿态,似乎眉眼都微微舒展开来,含了几分春水一般的笑意,将他整个人点缀得犹如清晨第一缕泻下的细碎晨光。
突然,心脏扑通扑通跳得厉害,段修泽握了握江望舒的手,嗓子哑了,“那个……”
他话还没说完,身后有人拍喇叭,江望舒便坐直了身体,抽出了手,握住方向盘,车辆慢慢疏通,江望舒的注意力俨然不在段修泽身上了。
段修泽看着他手腕上那只表,因为江望舒姿势的问题,袖口往上卷了些,露出了更多的皮肤。
段修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他在很早的时候,就知道江望舒长得好,现在看来,他哪里都是漂亮的,皮肤像玉一般温润有光泽,身上的肉也分布得恰到好处,该有肉的地方都很有肉,好像……好像屁股也很、很软。
段修泽知道自己不能再想下去,但江望舒此时离他如此近,独属于江望舒的气息萦绕在段修泽周身,鼻间都是江望舒的气息,叫他的克制力直直地降到了底。
他忍不住喊了一声:“江望舒啊。”
江望舒瞥了他一眼,就这一眼,叫段修泽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后背激起了一层细密的汗,他在车里翘起了一条腿,微微遮掩了一下,不动声色地说:“好像有点热,你空调调低一点可以吗?”
江望舒虽然没说话,不过还是顺了段修泽的意,将空调调低了两个度。
“江望舒。”段修泽又喊了一声。
江望舒找了个地方停车,“你下车。”
段修泽抓着安全带,“我不下。”
江望舒摘下那块表,丢给他,段修泽紧张地接住,“你做什么?”
江望舒看他:“你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