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江望舒又说出什么不得了的话,一手拿开糖,一只手捏住江望舒的下巴,要去吻他,江望舒撇开头,说:“现在不想亲。”
段修泽看着他,轻声说:“那就不亲吧。”
段修泽松开了捏江望舒下巴的手,将糖重新放进嘴里,嘴里的糖碰撞牙齿发出了细碎的声响,在偌大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很快,段修泽将糖咬碎吃进了肚子里。
做完这件事,他重新擒住江望舒的下巴去吻他,江望舒想拒绝,手腕被段修泽捏住,这次段修泽的姿态强势了许多。
这个吻里有股青苹果的香味和甜味,是段修泽吃的糖,舌头很甜,上颚也很甜,哪里都是甜的,这股甜意逐渐发酵成暖烘烘的暖流,流向了四肢,软化了所有的尖锐。
气息互相交缠,段修泽退后些许,轻笑了起来,问:“还要吗?”
江望舒舔了舔唇角,段修泽嘴里的甜味儿将他的嘴唇都沾染上了淡淡的清甜,这种感觉倒是不赖。
甜甜的味道似乎总能勾起人心底深处最柔软的情绪,最后发酵成淡淡的幸福感。
或许是因为这股甜意,又或许是这温柔缱绻令人留恋的吻,江望舒心底深处滋生出毛孔都舒展开来的愉快感,但面上却有那么《沙雕攻他失忆了》,牢记网址:m.1.几分傲娇地说:“不要了。”
他这么说,段修泽也没听,仍然凑上去吻住了江望舒。
一吻结束,段修泽又问:“还要吗?”
其实很喜欢,江望舒心想,他看着段修泽的双眼都泛着淡淡的水光。
段修泽也不用等他说话,又吻了上来。
吻到最后,江望舒率先受不了了,他推开段修泽,说:“好了,别亲了,再亲还能吃饭吗?”
江望舒的嘴唇已经又麻又肿了,到最后只觉得刺痛,不会有任何舒服的感觉了。
段修泽才停下,他将江望舒手里的离婚证揉成一团,丢到了垃圾桶,说:“不会有下次了。”
江望舒看着他这番动作,过了一会儿才说:“希望吧。”
江望舒对段修泽已经没什么气了,就算有,在之前都已经消化了,都是成年人了,也不必计较得那么清楚。
剩下的也不必多说,全看段修泽自己了。
江望舒没提,段修泽也没有提复婚,没有东西做依托的承诺,都是没有必要的。
两人实打实地干了几天仗,江望舒情绪倒是好了许多。
即使江望舒自己不承认,但性无疑是最好的舒缓精神的方式了。
段修泽走后,给江望舒安排了几个保镖,都是资历很深的人物,之前是国际雇佣兵,也曾经担任过国家首脑的保镖,来保护江望舒都算是屈才了,没点门路都请不来,不过看他们熟络的程度,像是老相识。
段修泽知道江望舒好奇,便解释了一句:“以前有请过他们。”
江望舒一愣,问:“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