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望舒反应过来,说:“……也不是很喜欢。”
“你喜欢,我听出来了。”段修泽闷闷的笑了起来,笑声从他喉间溢出,莫名地扣人心弦。
奇怪,段修泽的声音有这么好听吗?江望舒略走神地想,随即想到,或许是之前太熟悉了,从未仔细观察段修泽身上的特点,现在距离远了,注意力也真正地放在了这个人身上。
是的,以前是真的太熟悉了,从小到大都在一起,他是知道段修泽长得好的,也知道他很优秀,即使二十岁之后,江望舒更关注的是段修泽性格的变化,也为他的沉着神秘感和那种不经意之间流露出来的破碎感着迷,外貌声音身材那些反倒都是其次了,即使婚后,他在意这些的时间也是极少的。
现在倒是对他这些地方感到意外的新奇感。
不等江望舒说话,段修泽又闷笑着说:“喜欢听,我以后多说给你听听,或许我还能再给你改个称呼。”
“……什么称呼?”
段修泽说:“亲爱的,达令”
“……”江望舒听了,说:“你自重,我们俩可离婚了。”
段修泽:“嗯?早上你还含过我的权杖……”
“停,住嘴,你怎么什么话都敢说。”江望舒立即打断他,脸臊得慌,声音都严厉了不少。
段修泽说:“这有什么,更那个的话我都说过了,你倒是一如既往的会害臊。”
江望舒发现了,这人就是故意的,喜欢说这种话来让自己变脸。
从前倒还收敛些,这样他也能接话,现在倒是更恶劣了,会说更加不堪入耳的话。
江望舒心里又不免想,难道他自己都不会觉得尴尬吗?
事实证明,段修泽可不会尴尬,他若无其事地又接了一句:“晚上早点回来,我今天绝对不会睡着了!我要一雪前耻,用事实证明,你男人很行。”
“我倒希望你不行。”江望舒很小声地嘀咕了一声,很快轻咳一下,正色道:“先这样,我很快就到家了。”
江望舒挂断电话,虽然段修泽嘴上没把,但他还是挺期待晚上的。
唔……到底是成年男性,有那种需求也很正常,他这半年就连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次数都极少,毕竟一个人实在没什么意思,和段修泽偶尔的几次,都有些饮鸩止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