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江望舒过得很好,美中不足的是秦煜一直发消息让他处理工作,以至于时不时会抱着电脑,和段修泽说话的机会都减少。
不过段修泽也差不多,两人除了在床上厮混,就是坐到桌边各自处理自己的工作。
到饭点的时候段修泽提前完成工作,去做好饭,等两人吃完,江望舒自告奋勇去洗碗,段修泽走到门口问他:“有没有想过把公司开到b市来?”
江望舒洗碗的手顿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才说:“有这个想法,不过要等一段时间。”
段修泽说:“原点已经很成熟了,那边的公司可以交给秦煜做,或者我给你请一个职业经理人,你在这边,我们也不用异地。”
段修泽说的这些,江望舒自然也想过,但这件事不是一蹴而成的事情,他有考虑,要做到还有一段很长的时间,对此,他语气淡淡地说:“再说吧。”
江望舒都这么说了,段修泽也就不强求了。
等洗好碗,江望舒去洗了个澡,段修泽的假期没剩多少,因此两个人躺在床上好好的聊天。
江望舒问段修泽:“你爸现在怎么样?”
段修泽听到不太想听到的人的名字,表情空白了几秒,才慢吞吞地回答:“还能怎么样,当然是回他自己家了。”
江望舒问:“你爷爷家?”
“不,不是,他自己有房子,有别墅,虽然脸丢到姥姥家,起码还有钱。”段修泽说。
“那你以后会管他吗?”江望舒好奇地问。
段修泽冷笑了一下,“不管,他这样的人总能过得很好,也不需要我管他。”
江望舒沉吟片刻,说:“或许吧。”
“我让他给那些受害者赔礼道歉,他估计不会做,没关系,那些女孩我已经安置妥当了,该结婚的都结婚了,好男人还是有的,起码不会让她们受委屈。”段修泽说,“至于他,他还是个教授,做出这些事情,看来学识学历和人品的确没有太大的关系。”
江望舒听他语气阴沉,立即清清嗓子,说:“好了,不说他了,你这头发长长了许多,怎么没去剪?”
江望舒转移话题转移的生硬,段修泽却没有在意,顺着他的话继续道:“长吗?我以为刚刚好,”
江望舒说:“长了,我给你剪一剪吧?”
“……”段修泽质疑地看了他一眼,“你会?”
江望舒笑了起来,说:“以前都是我自己剪头发的,你不知道吗?”
段修泽说:“有吗?”
江望舒看他表情,知道他想岔了,说:“学生时候,我自己剪的。”
可能以前的记忆总是比较鲜明,段修泽想起来了,他摇头说:“那还是算了,你的手艺和村口王师傅半斤八两。”
江望舒沉默了,过了一会儿才说:“你觉得剪得不好?”
段修泽评价道:“跟狗啃了似的。”
不等江望舒不高兴,段修泽又继续说:“那时候人好看,所以狗啃发型也撑得住,现在可别了,还得见客户不是吗?”
江望舒被夸了,倒不见得喜悦,淡淡说:“是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