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米屹东的态度还是冷淡的,却没再说不允许邢克垒和米佧交往的话,加之他的身体恢复得很好,连邵宇寒都肯定地说不必做手术,米佧总算松了口气。她高兴了,邢克垒自然就开心了。所以接下来留院观察的日子,他过得很有质量。
对军越来越多的了解,让米佧意识到他们的身体的确是备受摧残的,以致对邢克垒的腿伤十分谨慎,生怕他逞强隐瞒病情留下病根。她的紧张把邢克垒美得恨不能住一辈子医院。
米佧听到这话揪他耳朵,用力拧:“下次再受伤住院,看还伺不伺候?”
邢克垒见惹恼了米医生,忙求饶:“哎哟,轻点儿。小媳妇儿错了,再也不敢受伤了。”
米佧松手,想想觉得自己手劲用大了,又心疼地给他揉揉:“现年轻还不明显,等老了,这些旧伤就全找上来了,到时候有遭罪的。”
邢克垒揽臂将她带进怀里搂着,厚着脸皮承诺:“以后一定注意,有训练逃,有危险跑,绝对以身体健康为第一考量,好不好?”
米佧掐他胳膊:“还是军呢,没有职业道德!”
邢克垒照着她脸蛋咬一口:“小媳妇儿进步了,都能给训话了。”
“别贫了!”米佧推他,“有正经事和说。”
“什么事等会儿说。”邢克垒说着就耍起流氓来,被米佧偏头躲过了。他不甘心地凑过去,贴着她小巧的耳垂,暧昧低语:“接个吻也害羞。等以后咱还得干比这更不好意思的事呢。掐也得干啊,谁让是媳妇儿呢。现行使的只是预备役老公的权力,到时候可就是现役老公了。”边说边把手探进她衣服里,轻轻抚摸着米佧腰间的细肉,“现役老公有什么特权知道的吧,嗯?”
地球已经阻止不了邢克垒耍流氓了。米佧伏他怀里,任由他满足了才说:“们院要派医生到乡下的驻军卫生院,协助他们和县医院搞共建,雅言姐让和商量。”
“共建?”邢克垒想起来赫义城和他提过一次,“卫生部下达的任务,为民乡的那个?”见米佧点头,他摸摸下巴。
米佧的表情很严肃:“陆军医院最不缺这样的实习医生,但县医院的医生本科学历的都少,加上医疗设备相对差些,很多患者得不到很好的治疗。就想那里应该更能发挥作用,为他们解除病痛之苦。”
邢克垒斟酌了下:“但有没有想过,那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没准一去就得一年半载,们怎么办?”
米佧搂住他脖子:“所以雅言姐才让和商量啊。”
“不想离太远。”邢克垒直言不讳,随即拍拍她的背,“让想想。”见米佧欲言又止,他明白她是急着作决定,“明早给答案,来得及吧?”
米佧点头,乖乖地依偎着他。
第二天邢克垒出院,米佧特意调了休陪他,回到公寓后他终于说:“想去就去吧。刚下团,即便同城,也不见得有多少时间顾,况且从a城到为民也不是很远。”
不是没想过留下米佧,毕竟邢克垒不放心也不舍得让她下乡,可作为实习医生能够被院方选中,足以说明她的行医能力,邢克垒不愿米佧的职业生涯存有遗憾。等她回来,他应该可以再向党中央迈进一步,那时结婚也就水到渠成了。
依邢克垒的脾气,米佧以为他会霸道地说:去什么去,留下。如今他同意了,米佧反倒隐隐失望起来。觉察到她的情绪,邢克垒叹气:“不让去会不高兴,没准和吵一架,怪不支持工作;让去了又想是不是对不乎。宝宝,到底是想怎么样啊?”
听了他的大实话,米佧的心莫名就安定了,她嘟哝:“就是舍不得。”
邢克垒叹气:“那就别去,嫁给当媳妇儿。”
米佧坐他怀里:“都答应了,不能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