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是你。
但好再没走出五米距离,便看见管家和帮佣风风火火的出来迎人。
管家上前说着是他们的失责,其实也不是他们的错,两人下车时管家就在显示器里看见了,只不过到现场人没了。
赶忙四处找,好在是找到了。
毕竟闫观沧因为眼睛看不见,事事都不方便。
老宅的内部人员有些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看着庭院的景象。
闫从智目光死死盯着外面,“闫观沧回来了。”
屋傅猛地从座椅上弹起来,“艹,他真回来了!”
对方眼睛出事闫家上下的传遍了,他根本没想到闫观沧那么自傲的人会回来和谈,毕竟前些年老爷子找他回来,也没见对方应过。
随后快步走到落地窗前,有些不敢相信,“这不像他的作风。”
闫从智倒不觉,“这就是他的作风。”
屋傅迷惑的瞧着他,“你说啥呢,以闫观沧的脾气怎么可能这么乖乖回来谈事。”
闫从智:“谁说他回来是谈事?”
屋傅:“不然他回来干嘛。”
闫从智:“挑事。”
屋傅:……
突然就合理了。
但屋傅也不是很在意,他就是一个外姓的表亲,今天来也不过是被父母带来混个脸熟,以后有什么事希望闫家能多帮衬着。
叫他来了后多和本家的人聊聊,他二十好几,在老宅能说话的人不少,刚才也是想和闫从智搞好关系这才开口附和。
毕竟闫从智是闫家老爷子亲兄弟的孙子,虽然头两年他爸因为国际赌场的事被国家逮捕,但这个儿子好像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
屋傅见对方不再说话也没有多聊,毕竟他看见谁跟谁说两句就行了,他一个外姓也不指望对方能记得。
两三分钟后,闫观沧便走了进来,原本喧嚣的场面顿时静了下来。
几乎是所有人都注视着这位落难的高位者,对方眼睛缠着纱布,手中拿着盲棍,和平日里大相径庭,唯一不变的就是那身浑然天成的傲气。
虽然那双锋利的眉眼被遮挡,但屋傅看见闫观沧还是有点腿肚子打颤。
毕竟这位之前差点没把一个老总逼的跳楼自杀,虽然现在又伤在身,但也绝对不是好惹。
随后目光被对方身旁的人吸引。
屋傅站在父亲身侧,“爸,闫观沧身边站的是谁啊?护法?”
屋父瞥了他一眼,“护工。”
屋傅:……
他看人捂的严严实实的一身黑,还以为是请来做法的呢。
最先说话是闫守临,也就是闫晴樱他爸,闫观沧的三叔。
人是他招呼回来的,一开始闫观沧出事的时候他大哥就跟他说了,他知道这孩子心高脾气倔,这事自然也没跟别人说,但就在五天前却突然传开了。
都已经知道了,老爷子自然要问话,他没法只能通知对方回来。
本以为以对方的脾气进来就会当众给人甩脸子,谁知闫观沧面上浑然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他之前还听闺女说,闫观沧知道这事后沉默了许久。
闫观沧父母也就是他大哥大嫂环游世界去了,今天也根本回不来,作为跟闫观沧比较亲的长辈,闫守临自然的开始照顾起这个小辈。
“观沧啊,你行动不便,先坐吧。”
闫观沧也没客气,众目睽睽之下坐的十分坦然。
苏折一直紧跟其左右。
闫从智目光落在那坨黑色生物上眯了眯眼。
闫观沧开口,“老爷子呢?”
闫守临:“你爷爷在楼上,说等家庭医生来了再下来。”
闫观沧下意识开口,“为什么?”
想了下随后继续,“二叔回来了?“
闫守临:“他都快二十年没回来了,怎么可能今天回来。”
闫观沧十分坦然,“那为什么等心理医生。”
闫守临:……
不光是闫守临,连苏折都低头瞧了闫观沧一眼。
为什么你心里没点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