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走后,总觉得生活中少了些什么,说不上来,但又极其空虚,仿佛没有底的黑洞,哪怕抛进去再多,也无法填补。
就在闫观沧陪着金毛晒太阳时,门铃响起,一人一狗同时起身,下一秒闫女士的声音就传来过来。
“观沧,妈妈来啦!”
闫观沧面上有一瞬的失落,闫女士垮起批脸,“逆子,迎接我。”
闫观沧:……
闫女士坐下,对着闫观沧左看右看,“我听说你眼睛快好了。”
闫观沧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
“那没有护工的这阶段,妈妈陪你吧。”
大师算的准,闫女士心里也开心,这段时间心疼两个儿子心疼得不行,想回来,但却被丈夫阻止了,闫观沧这次出事,也算是对两兄弟各自历练。
但每每问起闫观沧的眼睛和闫东临的状况都心里难受,但也没那么难受,毕竟死不了,自己快活最重要。
闫观沧眉头一拧,“什么意思?”
闫女士实话实说,“护工合同到期了,不会来了。”
“什么?”闫观沧低沉的声音停顿,怀疑自己听到的。
“他不回来了?”
闫女士点了点头,说了不忘帮苏折善后,“那孩子还挺不舍的。”
瞧了眼闫观沧,“你也舍不得?”
闫观沧手握成拳,咬牙开口,“没有。”
他现在十分愤怒,是那种被欺骗后的不甘,他这几天日夜盼着对方回来,甚至…甚至不给花浇水。
而对方走了,却连个话也不跟他说。
他怎么敢啊!
走之前小护工还跟他说着甜言蜜语。
现在却跟他说人不回来了?!
就这么一走了之,他知道小护工心里有他,这段期间的亲密行为,他也没有表示抗拒,怕这小护工伤心,觉得自己在拒绝他。
毕竟对方之前就因为他的坏态度,以为他不喜欢他,说等他眼睛好了后就走。
他当时听了,只感觉心被揪住了一样,他改变了他的态度,对方出门前也跟他说等花枯了就回来,说他会想他。
闫观沧大脑一片空白,想要回忆,但连对方的样子他都没见过。
无力感袭来,对方为什么要走。
他怎么敢走的,甚至不告诉他一声就不辞而别。
一个护工执意要走,他还能把他关起来不成,只要说了,他就算不愿也会放人,但对方却给他一种回避的感觉。
闫观沧根本想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不跟他说,甚至毫无预兆。
那他们之前算什么,那朵花又算什么?
他倒不知道小护工这么狠心,走了,连话也不跟他说。
闫女士看着他的反应,也没想到会这么大,心中突然有些猜测,“观沧,你…你是喜欢那个护工吗?”
“怎么可能。”
男人开口否认,闫女士迟疑,她刚才还以为苏折是大师口中所说的情劫呢,她这方面挺开放的,性别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份心,毕竟国家都开放了,她有什么放不开的。
如果真要是苏折那孩子也可以,长相让人看了就十分舒心,如果以后真要便宜别人,还不如便宜给闫观沧。
但听着儿子的否定,闫女士意外,“真的吗?”
她真以为情劫是苏折。
“不然呢?”闫观沧黑着脸,“他一个小护工而已,有什么好喜欢的,谁会喜欢他那种人,平时也就说话好听,做事稳妥,事事考虑,细心体贴,还会关心人,讲文明懂礼貌有爱心,喜欢小动物,有孝心,倒霉师父生病知道去照顾,知恩图报,没有心机,天真活泼,有时候下厨做个饭,有什么可让我喜欢的。”
闫女士:……
闫观沧:“你想多了。”
闫女士:……
是我想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