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泽墙喝着咖啡,大约上午十点钟时闫观沧和闫东临兄弟二人到达公司。
由于时间比往常迟了不少,闫观沧直接进入办公室处理文件,周泽墙听说他来了从休息间出来,然而连个照面也没打上,之后后脚走进办公室。
闫东临见苏折像以往一样一脸正色地坚守在岗位上,快步过去打算邀功,“昨天对好的词,我今天早上都说了。”
苏折目光落在闫东临身上,“闫总问什么了吗?”
“没有,我哥起来什么都不记得了。”
苏折挑眉,“挺不错的优点。”
闫东临听闻发出疑惑的声音,“这算是优点吗?”
苏折反问,“不算吗?”
闫东临语气妥协,“那还是算吧。”
他哥浑身上下加起来也凑不出几个优点,有总比没有强。
闫东临观察着苏折嘴上的伤势,发现已经结疤了,但到底是昨天他哥没个轻重,“昨天真不好意思,我哥喝多了。”
“无事。”
“其实有事也没关系。”
苏折:?
“你要是觉得委屈,我就让我哥以身相许!”
苏折:……你哥知道这事吗?
苏折潜意识忽略掉昨晚和昨晚闫观沧对他说的话。
那句喜欢来的凭空又莫名,至少他这么认为,在他眼中爱情这两个字在现实面前显得十分空虚。
他至始至终都认为两个人之间的情爱是最不牢固,最禁不起考验的感情,没有血缘关系的加持,总会有相看两厌反目的一天。
他也不屑去参与,年少时母亲的落魄难堪,伴随着他整个青春,是无数个抬不起头的日夜敲响在心中向前走的警钟。
他整理好文件起身打算送进去,闫东临十分殷勤的伸手接过,“我拿吧。”
苏折:“怎么了?”
闫东临:“这样显得我在公司有用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