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折一愣,没说什么,迈步离开。
闫观沧看着苏折的背影,肩宽腰窄,一双长腿包裹在西装裤下,就是这般正经矜持不可攀的模样,半年前倔着性子跟他撒娇使脾气。
失明时闫观沧想象不出小护工的模样,现在见着了,他却又想象不出对方撒娇又是怎样的神态。
是那张清冷矜持的脸因羞耻涨红,还是放下他那清高的身段求人,但神情却又不甘论为俗物。
“呀,这不是闫观沧去吗!”
“真是观沧啊。”
“哪呢,我瞧瞧。”
嬉笑的娇软声传入耳侧,闫观沧眉头一跳,果不其然,只见不远处几位穿着华丽的年轻女性往这边走来。
这几位和闫观沧是单方面的旧识,毕竟家里是世交,瞧见闫观沧后像似发现了猎物一般。
其实一般人根本不敢近闫观沧身,但这几位可不怕,毕竟对方情场上一窍不通,却又是个实打实的君子做派。
虽然闫观沧脾气差,长的凶,但女人缘却十分不错。
就是对方这般情场上的约束正经,遇到女人神色不自然像个和尚似的,几人才越发觉得对方有趣,只要在晚宴找着了就会去打趣一番。
显然这次也不例外。
闫观沧烦心没空理她们。
“瞧瞧,咱们闫大总裁冷着脸呢。”
“什么事这么烦心啊,说来听听。”
“闫总不去找人跳个舞。”
“你说什么呢,咱们闫总连女人腰都不会搂,怎么跳。”
闫观沧一时间好像进了盘丝洞一样,一脸麻木,身边坐满了人。
他往那里一坐,衬得几人更加美艳大方,像似明艳靓丽的万花丛,坐在那里莞尔一笑便是风景。
闫观沧没有心情去听周围的说说笑笑,一双眼睛看着不远处的苏折。
对方好像受到了邀请,绅士的在一位女士身前形了礼,随后那名女士挽上他的手臂向舞池中央走去。
两人距离靠近,苏折的手扶上女士的腰肢,闫观沧眼神暗了下来,宽阔的背脊靠在沙发上,一双眼睛像似夜间紧盯猎物的野兽。
身旁的人瞧了,从服务生那里拿了两杯酒,一杯塞到闫观沧手里,“这是看谁呢?”
闫观沧没有拒绝,目光追随舞池中央的苏折,对方舞步轻盈,手臂给予着舞伴助力的力道,之后像似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般,两人相视笑了起来。
对方的笑容清冷儒雅,淡淡的却十分惹人注目,闫观沧面色不爽。
“你这是瞧谁呢?“
“怎么,咱们闫总也有看上的人了?”
“谁啊,快让我瞧瞧。”
可能是身为特助的下意识反应,苏折总会不自觉在人群中寻找闫观沧。
绅士的扶着女伴腰肢,一双眼眸温柔高雅,在变换位置时,苏折抬眸看向闫观沧的方向。
清冷的眼眸中带着舞场上的主导风流,这一眼转瞬即逝,闫观沧被看得嘴角扯出抹笑,浑身好似过了电被人瞧得一阵酥麻,目光仿佛要穿透人那件衣服一般看着苏折,抬手灌了口酒。
“没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