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扣着扣着就变味了,手不自觉罩了上去。
一时间浴室内气氛如火烧,等两人缓过神来,苏折抓着闫观沧的胸,闫观沧手放在人后腰下缘。
看着人凌乱的衣襟,闫观沧不自觉咽了下口水。
苏折瞧他一眼,“闫总很激动?”
闫观沧装模作样道:“没有。”
苏折抬腿拿膝盖抵了抵,“那这是什么?”
闫观沧咬牙。
妈的。
闫观沧别过脸,嗓音烦躁,“太喜欢你才这样。”
此话一出,换苏折有些脸红,后退一步。
闫观沧瞧着人的神情变化眯了眯眼,手臂死死揽着人的腰不让走。
闫观沧:“怎么办?”
苏折眼神飘忽。
男人又叫了一声,“怎么办,苏折。”
苏折脸一热,“什么怎么办?”
闫观沧:“喜欢你才这样的。”
苏折:……
诡计多端的狗男人。
直到半个多小时之后,苏折才洗完手从浴室出来,回房间拿睡衣重回浴室洗澡。
闫观沧坐在床上等着,睡一张床之前去明德山时也睡过,只是此时跟当时的心境大不相同。
苏折出来后看着闫观沧将近一米九的大个子像小媳妇一样坐在床前,心情有些微妙。
仿佛刚才在浴室里的狗东西不是他。
这也是闫观沧平常做事思维和感情相碰撞的结果,他能一眼看出一件事对他的最大利益,而感情方面却又十分纯情,相互揉杂在一起既矛盾又和平。
简称就是不是好人。
但自从他说给对方机会后,他很少见闫观沧在他身上看利弊,也可以说完全没有,除了在做亲密的事时。
苏折动作自然的上床躺下,“闭灯。”
闫观沧有些错愣,这种生活中的对话于他而言还是第一次,起身关了灯这才摸黑回到了床边,躺下后心中悸动。
这时苏折开了口,“有件事。”
闫观沧看向他。
苏折斟酌了下,“我明天要回家,你…你要不要跟我回去。”
闫观沧听后没什么大反应,口吻自然道:“好。”
听着对方的语气好像没什么负担,想想也是,闫观沧从来不是会有负担的人。
随后闭上眼睛开始睡觉,今天发生的事太多,苏折没一会便陷入了沉睡。
然而深夜中闫观沧眼睛瞪大的像铜铃。
跟苏折回家就意味着要见对方父母,他们刚在一起一天时间不到。
闫观沧转头看了熟睡的苏折一眼。
他好爱我。
虽然刚才回答冷静,但闫观沧还是有些顾虑,他从来没注意过这方面的事情,更别说见爱人家长。
晚间周泽墙刚回到家就收到了一则消息。
闫观沧:“我要见公婆了。”
周泽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