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无极一愕,却似被这一问问出了怒火:“可有他在,就会护着那昏君奸相,永远不会迎二圣回来!”
他说的二圣也就是他的叔、兄——徽钦二宗。
骆寒冷笑书道:“只怕二圣已经死了。”
赵无极胸中一滞,虽在水中,两行热泪还是滚滚而下。
以掌划字,他这时悲愤,掌中就运上了力,划得水势都嘶嘶做响:“那也该迎取他们的骨殖回来。”
骆寒冷冷划道:“多少贫人都抛尸荒野,没人答理。这么个昏聩二圣,有什么用处?迎与不迎又有如何?”
赵无极却写道:“可他们是皇帝。”
骆寒写道:“是昏君。”
赵无极一怒,恨不得一掌把骆寒劈死。但想想他所说也是不错,自己平时只说奸相误国,但是,国只怕就是误在自己这赵姓手中的。眼中忽流下了两行泪,缓缓写道:“可他们也一个是我的叔父,一个是堂哥。”
顿了顿,“也俱是文采风流之人,书画二艺冠绝一时,宣和画院,至今流芳。”
只见骆寒书道:“花石之纲,天下疲痹,身死异域,份属应当。”
赵无极忍怒道:“你化外小子,又懂得什么!”
骆寒也已不奈他纠缠,两人越说越怒,火气渐大,骆寒手下剑意渐疾,赵无极凭单掌已敌不住他的剑意。渐用双掌,不一时就占到上风,骆寒指掌间已觉接他不住,抽出剑来,倒过剑尖,用剑柄划水还击,重占上风。只见赵无极忽一伸手,拔出身边齐眉长棍,在这江心水底,不顾阻力,一招横扫千军就向前击去。
水波一涌,骆寒向后一退,他真没想到在这水底赵无极还可出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