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装玩具的小挎包外加两件衣服和一些抗饿的点心装在包袱里就好了,系上往肩膀上一背,吴浩宇蹦跳起来,“这好呀,简直跟侠客闯江湖一样。”
吴夫人连忙轻轻捂住儿子的嘴,看看外面相公没有进来,“儿子,可不能在你父亲跟前说知道吗。”
站一旁看的容秋嘴角一抽又好生羡慕,最后怎么也抵不过这夫妻俩热情挽留只好留下吃饭。
等玩够了离开天已经全然黑了,街上的铺子都关门只余里面偷出来的微微亮光,天上的月亮升至半空,从细月牙慢慢的往圆形而变化。
尽管说自己可以,但吴伯还是送到门口才离开,一转身是往里走的容父,应该是想来接,但是没想到正好撞上回家的自己。
父子俩一前一后的进门,容秋关上门见爹在故意把算盘拨弄出响声,但账本老半天没翻页。
每日下午就关门,太阳落山容父就把账本记载完毕,一日的流水利润啥的更是专门记在另一个小本本上锁起来,弄这一出真是让容秋心下有点想笑。
但父子俩都沉默着各忙各的,因傍晚时回家只花了一刻钟就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所以直接刷完牙、洗手脸的水用来洗脚,然后用旧衣撕成条状缝成长方形,姑且可以称之为“毛巾”吧,擦干脚拖拉上用玉米皮做成的拖鞋把水豁出去吹油灯上|床睡觉。
一夜睡的香甜还做了个梦,很小的时候被抱在臂弯里哄着场景,微笑的模糊的脸,但是感觉就是日思夜想期盼的女人。
院子里的大公鸡咕咕喽的一个长鸣把自己惊醒时,揉着眼睁开转过头是漆黑的天,不活在这一世真以为古时的闻鸡起舞是4、5点钟,但是真心生活下来后才发现,竟然大多是凌晨2点左右就打鸣,有时更早,连打好几声后再跟母鸡一起睡回笼觉,等5点多太阳光照射进鸡圈后,再迎着初升的太阳再长鸣叫上一通。
真可谓是兢兢业业的闹钟职责,母鸡下蛋它也不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