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每次来都是这些问题啊,但是顺序有变化,还真是忍着笑,只得一一回答。
但是回答完就相顾无言,还是妯娌间热情的开口:“村里都传遍兄弟你回来了,所以专门倒了好几碗放凉等你过来。”
容文海一边被硬是放手里瓜子和桃子,姐姐的婆婆话不多就是直接上手,公公则根本没有抽烟的嗜好,问起县城里的粮价、牛价,布匹多少钱一丈,肉涨没涨钱,柴火、大米还是那个价,又说花生油倒是上浮了一文钱,也不知道过俩月花生丰收卖不卖的上价。
姐夫立刻说道:“爹(da),这花生油涨价,是那些商家赚钱,花生又不会涨价,况且那时候都卖,还往下降呢。”
种地的就希望自家辛苦伺候的庄稼能贵些,可惜一丰收就贱,但是总会又重新抱希望。
对他们来说只要不饿肚子,就是最好的日子。
“减价就减价,只要老天爷别不下雨就行,这两个月可是要紧时候。”
“爹,俺们知道。”所有人都郑重的神色。
但凡庄稼到这时候,晚上都轮流守夜看着,田地边有简易的另类“帐篷”,其实就是木板上弄点稻草,睡上面就是,没有木板,扎个稻草席也行。
这才正常嘛,活着就愁吃穿,哪像岳母家,简直跟不是人过的日子似的。
容文海听着庄稼事也点头,他也下过地,要不是被逼离开,想必此时也跟姐姐家一样祈祷风调雨顺。听这些话,不知不觉3碗水下了肚,一旁的姐夫看着连忙上厨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