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底层人生活艰难而已,可是这却是能改变的。
满大街的褐色底层人多,可是也夹杂着绫罗贵重丝织品的人上人,再看看路边举着算卦的幡,虽做文人打扮却很是落魄,但大多数短衣短裤之人的眼神却很是尊敬。
容秋听见身旁感慨一句:“也不知道测一卦多少钱?”转过头跟看傻子似的望着小伙伴,说道:“我劝你最好打消这个念头,真不是我说你,咱们这十八线小县城,你觉得能有什么奇人异士啊,还去测,一瞅你这身材和穿着,我都能给你测个七八来。”
说着闭上眼大拇指点点,装出个样子来,“你这富态说明父母宠你,手上没有茧家境殷实,肯定说你不愁吃穿,你去测肯定有所求,温饱之外就是所愿呗,这秃噜些装作高深莫测的,你指定会觉得好厉害,好厉害,给钱给的痛快。”
吴浩宇眼睛都要凸出来,他还真反驳不得,“好兄弟,你是不是在我肚子里放了条蛔虫啊。”
父亲不是总说母亲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吗,就能把心里的事都能知道。
容秋看着那边有个中年男人过去测,再看摇头晃脑,点手指嘴上不出声的算士,挺好笑的,并不是取笑,这门营生也是为了活着。
马车走走停停,很快离得远了就见不着那个算士,路两边的叫卖声等传递到耳朵里,这样的场景看的足够腻,直接关上了帘子。
突然一阵风吹来,一角闪过光亮,看着一刹那略过首饰摊子。
反射性掀开帘子,围着成年女人很多的摊子前面,头花和各种簪钗、珠串、花绳等等,各种什么摆放在什么地方看的多了都背了下来。
刚才县城就有个想法,可他没有零花钱,吃饭又都在自己店里,一门心思练字背书,也找不出空闲弄些副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