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时才转动脑袋的学子们震惊原来此事真是刘超空口白牙胡说出来的,那岂不是全都冤枉了容秋和那死······吴浩宇。
在纪夫子的准许下,整个班级里的儒童们都出去寻找,庆幸学堂门从早上关闭到中午下课才开启,高墙厚门的只在学堂里寻找就是了。
知道在学堂里的容秋松口气,没有刚才的紧张,装作一溜烟跑了出去,可是藏在树后和浩宇等着刘超的跟班,见几人悄悄说了几句话,就直接往一个地方而去,顿时轻声跟上。
学堂内只剩夫子和翻页的崔谊,纪夫子面色晦暗,找回来也不知该如何处理,交不上学费时,他爷奶爹娘都来哭过哀求过,干瘦苦脸,手也都是干裂的黑口子,粗布麻衣也是补丁摞补丁,很是可怜,可谓是把希望都寄托在刘超身上,期望他学业有成,考个秀才举人的就能富起来。
可是自己当初建造学院初衷就是教导出德才兼备的人才,要不然也不会取名“承德学堂”了。
崔谊看史书看的津津有味,开口邀请夫子过来看,纪夫子过去接过一看是汉代卫青之记载,满篇不过寥寥几语概括,字里行间都透出司马迁的嫉妒之情。
明明别的史书上都是夸赞卫青领兵打败匈奴的才能,可是司马迁只是着重于其马奴出身,也不清晰记载功劳。
“夫子,刘超巴结我,我不屑,知道我身份不一般,他就表面处处敬着我。可是紧追他身后又跟他一样农家子出身的容秋一来,他反应可谓是最强烈,就算没有容秋,也会有王秋,李秋,张秋,您说是吧。”
明明是问句,可是却是陈述的语气,面对崔谊,纪夫子不仅没有一点夫子架势,还连忙受教的点点头。
崔谊拿过书接着看起来,听着纪夫子揉着腰转身出去的脚步声,崔谊抬头望望门口的方向,此时整个学堂里仅剩下自己。这样想着,眨了下眼睛,嘴角微翘。
真是一出好戏,蛮有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