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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身边的风,容秋转头笑着让父亲去睡觉。

容父点点头扇着蒲扇洗漱后走进屋,冰凉甜丝丝的水井内,水桶里放着盖着的馅儿盆和面盆,桶深进水一半,跟冰窖似的功能,夏季天再热都不用担心酸臭坏了。

虽然厨房里有个小地窖,但是在夏天真不如水井方便。冬天可以随时下去,但是夏天里面必须得放一段时间的风,要不然下去就晕,半夜漆黑的下去也不方便。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里面农作物吸收氧气,导致里面缺氧。

等狗叫声都不再响起,容秋坐着小木板被二更天的打梆子声吓了一跳,怎么过的这么快,又快到睡觉时辰了。

那边的墙壁处传来砸石子的声音,本人慢慢起身左脚是一点知觉暂无,右脚还能脚尖垫着走,一瘸一拐的走到东墙,是玩伴的声音,听着爬上梯子就看到坐在两家之中的墙上,再把那边的梯子拉起放到自家院子里。

随着下了地,容秋小声道:“你又练武练到这时候啊。”

吴浩宇捂住嘴瞅瞅容叔睡觉的屋没动静,才安心的点点头。

两人老规矩,容秋在那里练字,吴浩宇在墙边扎马步,整整一个时辰两人是各练各的一点动静没发出。

随着更夫喊出亥时四刻(10点),两人才动弹,一个回去,一个洗漱会房睡觉,只是容秋在玩伴翻墙回去之前让早上晨跑喊着自己。

吴浩宇差点平地摔倒,“你中邪了啊?”慌忙就要试试其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