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秋在一旁转了下脑袋,托李夏这个说对县城了如指掌的大话,他早就知道这些事。
赎人可不是那么好赎的,原先卖的价钱是银货两讫,签了卖身契,这再想赎回来,人家直接抬高了价钱。
开除学堂后,刘超另一方面出了名的原因吧,被纪夫子的死对头成材学堂收下了。他爷奶为了不耽误孙子能科举,赎人的事他们奔波操持,就让本人啥事不用管、只好好念书,并且保证一定在成年下场之前全找回家。
对这份沉甸甸的爱,不计后果的给擦屁|股,容秋只能说又长了回见识。
到底是别人家的事,这话题只是一瞬而过,姑姑就转头打趣容秋看表姐和表哥哪里眼熟吗?
容秋仔细看看,“扎头绳好像很眼熟。”
就听到姑姑和姑父笑的前俯后仰的,说道兄妹俩很是宝贝。说实话,要不是姑姑提示容秋真忘了,但他此刻心里是很高兴。因为自己送出去的东西获得了相等的地位吗,好像也不单纯是这样,容秋不懂也不会钻牛角尖,直接把这茬先放过就是。
热热闹闹的待到下午,实在得走了,容父已经把提来的肉切下一半来,鱼也没留下、干货留出一半来,都再让带回去给孩子们吃。
“本来就没买啥东西。”
“姐,人来就行。”
姐弟二人推拒一炷香,到底是容父胜了,每次看这场面容秋总有些忍不住想笑。
想想昨天被爹拉着去往姥姥家送礼,心烦意乱,明明准备的很多,但挑三拣四不说,话里话外都是再给点钱,容秋不知道爹给了多少,但看着光鲜亮丽从头到脚都是新衣新鞋的姥姥、舅舅他们,不知道怎么有脸嘴里说的那么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