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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舅舅面色尴尬,刘诚在一旁嘟囔道:“表弟,不就是5天吗,你这科举是大事,咱们家的大事,一周不做生意也没啥。”

被撵上|床赶紧睡觉的容秋,微笑着睡着,到底是家的味道,舒适的床铺。

外面关上门的容父和刘诚立刻把他的换下来的衣服给洗出来然后坐在灶台边,给小心的烤干。

半夜容秋迷瞪瞪的睁眼,微弱的光在房间里,哎,外面那么黑叫醒我|干啥啊?

揉着眼屎,眼睛真干,才意识到自己得考试。

“瞧你,还说很简单,都睡迷糊了。”

容秋反驳道:“爹,我在考场里又不敢放心的睡,总归是分些心神的,万一旁边”

容父赶忙打断,“啊,呸呸呸,可不能乌鸦嘴。”又硬是逼着自己也呸了好几口。

还是半夜寒风吹身上,一回生二回熟,抱着篮子排队也不感兴趣左看右看了,就是有些哭着说白天没写好的唉声叹气。

“我当时就是想不起来了,明明很熟悉,就是不知道,出来什么都想起来了,毁啊!”

“哎,你别说了,我才恨不得去跳河呢,我回家就翻书,发现我纠结的改错了,一开始写的是对的。”

前面后面都呱啦啦的闹,捕快大声呵斥保持安静,说话的读书人都怒目而视,容秋敢打赌心里都在骂,维护秩序真又累又不讨好。

学兄小声的说昨日帮助的人捎带说谢谢,容秋没当回事。

这次就有点运气不好了,跟臭号隔了两三个号,他立刻蒙上两层口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