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时一刻考场开,门口又被检查了一番,这严密程度真的是吃惊程度。
走进去本以为府城这么热闹,又不知比县城大多少倍,环境总该会好些,但科考的号房竟跟县城一模一样的大小。
脑海只剩一句话到底是太年轻,想事情太美。
发下来的宣纸触摸下来比县城的还要好,崭新的笔墨砚台也胜过自己买的,第一天是贴经,考题好几个大段落,目的是书法和记忆力,不到申时容秋就交了卷。
虽在火号旁边挺呛的慌,但是一点没影响容秋的好心情。
两个人过来把自己的名字糊上然后把自己的东西都收上去,着重自己的答题草稿都被一丝不苟的整理,上面还有自己涂抹修改的黑样。
第一二场都只一白天,第二场容秋位置运气好点,但第三场策论是两天,这次或许是老天看不下去,位置竟然是中间偏右,知道自己从没中奖的运气体质,从来没奢求过中间的黄金地段,但是差不多就算顶顶好了。
这次黄昏发下两床棉被,虽然也一股子霉味但摸着不像县城般死硬,稍好一点。
号房内发下一炭盆烤火还可以自己制作东西,容秋没有敷衍的焖了米饭腊肉干饭,为保险试卷都放在里面的木板上,吃完饭也没有再写而是在鸽子笼里原地动胳膊动腿。
放了个屁觉得不撑的慌了,把烤盆弄灭,木板拼好戴上口罩盖上被子睡觉。
虽两边都是墙壁但是就怕万一自己睡熟了,起了火怎么办,要知道这号房内可是封闭的,历来发生不少活生生被烧死在里面的考生。
这被容父要紧提醒多次,容秋可不敢冒险,打一个马虎眼。
巡逻的看着都亮着烛火,只这间漆黑,打开号房偷摸一看是在睡觉,只要不是科举作弊,做什么都管不着,静悄悄的走出再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