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宽慰别伤心的容秋叹口气,这哪跟哪啊。
“最后一场的策论我就有点预感了。”拍马屁没拍的特别厉害。
几人立刻附和,对呀,什么人家肯定考了好几次,什么经验颇多等等,温馨的氛围让容秋觉得自己是在犯错。
勇敢发表自己的意见说不好,果真是不行的。
当时自己试探性的写出一点大齐法律不足疏漏之处,果然是纠结良久觉得自己正道,现在看来考官们觉得肯定是扣分的点。
看着容秋笑,几人面面相觑,反倒安慰的话一停。
“准备收拾东西咱们明个回去,第2名啊,不该乐吗,我现在是童生了。”
容父连连点头,招呼人去弄上一桌子菜,说晚上好好热闹。
等人都走后,吴浩宇面对着房门,“你到底在笑什么?我知道你可不是满足于这个名次的人。”
“就蛮好笑的。”容秋很认真的说道:“我明白了一件事。”
半个时辰后,门口敲门打开自报是衙门的文书,递上请帖,说是请甲等(前10名)隔日会在府衙大堂聚集,知府宴请。
很熟悉,当初成为案首,县令也请客一次,流程也懂就是真吃不饱饭。
这天晚上容秋总是微笑着,都不是喝酒的人,只是闹腾了两刻钟就该干啥干啥,终于要回去了。
离开时对外面惊喜和新奇,现在回去又觉得挺想念。
院子里,吴浩宇跟师兄弟们练武,看着他们是表面上没啥,但是真实想法是了解的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