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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不懂,这不就是绒花吗?”可是换来女儿得意的一记眼神,这也不重要,钟夫人直接得到想问的答案才离开。

回到卧室自家老爷已经等在那里了,看着木盒她惊讶的指了指,“没有收下?”

得知还回来也没有打开过的痕迹,夫妻俩一时相对无言。

“哪家不得使劲热闹热闹,唱戏班子都得在耍上几天,铜钱也得撒,恨不得整个县城都知道。”

钟家主对夫人说的话连连点头,不过这一出倒是心里更拔高程度。

成了童生在夫子面前就是被一顿数落,呵斥自己不该早交卷,不要以为自己是童生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其实啥都不是。

容秋点头,连应是。看着这知错的模样,纪夫子又叮嘱了好一番,还特意告知院试的一些情况才挥挥手让退下。

下课回到家容父一问得知后就说:“可不能因为以前的事,心里有结。”

容秋快速说道:“当然没有。”

容父又念叨夫子是出于好心,容秋烧着灶火,用脚折断树枝合适大小伸进里面。

夫子朋友只有一女,家境殷实,所以想找个性子老实宽厚、学习好的入赘,但容秋拒绝了,一开始还觉得有点不自在,但是后来夫子还是那样也就没啥了,偏偏父亲就以为有芥蒂,怎么说不信。

那时候自己穿着发白袖短的衣服,念书也不见得会有个出息,顶多认识俩字大了当个抄书的,的确是好出路。

每日上学帮忙摆摊做家务走读,这样的日子又重复了半个月,人间处处花开绿叶成瘾,人们也脱下厚衣纷纷换上单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