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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天钟蓉蓉虽然没有一点破绽,笑的肆意和认真学习的嘱咐,但容秋却能看出来她眼神里的不舍,她想正月十五的上元节跟自己一起玩的,这个想法容秋也是有的,可是想到严苛的府学学规,没办法。

临走,她又想把银锁给自己戴上,但是容秋笑着拒绝了,说是等乡试再给自己戴。

白日一天比一天长,正月过后刹那间江河解冻,绿芽迸发。

一边学习中,容秋最重要的是就是偷摸打听没有家世单身的好男人,可是寥寥无几的年龄还行的人选中,人品都不咋地。

真是有毒,高门公子侍妾成群,婚约在肚子就被定下,这样不需科举就能衣食无忧的只得放弃,但是自强不息的又都是20、30多岁数,但不打听不知道一打听村里的田地都记在他们名下,寒门这正常,可是奴婢啥的暖床丫头、商人送的小妾,这就幻灭了,就留个妻子的空位置。

金启明明白的说道是为了榜下捉婿留的,考中举人后如果没有身份也轮不着做官,反倒是有个强有力的岳家才是出路,快路。

容秋睁大眼,这榜下捉婿真有的吗。

“哈哈,容学弟,每届不少,直接婚房布置好,抢了换上喜服就入洞房掀新娘子盖头,啊,跟你说这干啥,真是罪过。”

“况且他们读书就为了有钱让家人过上好日子,为了往上爬,心里都有这个想法,不过到时候多少会演点戏。”

金启明说话慢悠悠却清楚,跟个百科全书似的。

容秋手动往下按按眼皮,睁大眼真有点疼,“那不去看榜不就行了,榜单得贴好几天。”

金启明目瞪口呆,“这,这,这”了半天才讲:“寒窗苦学几十年,自然想第一时刻就看到自己的名字,至于没有自然是更得努力,考不中如何面对家人,面对族人。”

沉吟着摸摸下巴,“不过,你这想法新鲜,但是官差会念名字通报成绩,你要是坐在客栈或茶楼里,也逃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