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家主也不吱声,本以为妹妹家能出个有功名的读书人,银钱花多少都值了,可是显然是痴梦。
“真奇怪了,多少人家念书倾家荡产没成果,唯独咱们隔壁家,那小子怎么就能一次就中不说还名列前茅,我真是后悔。”钟夫人说完狠拍了下胳膊,早知道当初就重金资助,现在说啥也晚了。
钟家主给夫人揉揉胳膊,“没事,放心,有我。”大不了,舍了这张老脸去求。
这边厢容父发现儿子同手同脚跟木头人似的走回家不说,连眼神晃手都没反应。
嘴上吓的叫魂来,手上轻轻晃,见一声爹出来才放下心,这一下后背都湿透了。
见儿子也满脸通红,一脑门汗留下来,烦躁的说了句怎么还不下雨。
明明7月份了,但是这太阳还是烤死个人。
喝了碗绿豆汤,身旁爹拿蒲扇扇着风,容秋没觉得凉快,心里揪着跟猫抓似的。
哪怕现代人都不愿主动说出告白的话,不都说谁先告白谁就认输了吗,也怕付出的多还没有回报。
可是刚才那情形就是不停重复回放,那眼神里都是信任与喜意,在那一刹那周边都失去颜色只有她站在那里发亮。
可是是不是哪里搞错了,自己有什么值得喜欢的,当初那视为一辈子的依靠现在才明白自己真是蠢,根本不是自己想的那个意思。
不自信的看看上身看看下身,邋里邋遢,浑身一点优点都没有。
“爹,我有什么优点吗?”